是不信。
王德身边有人说道:“倒听走牛马老舅说那梁山泊名头,做主是个殿帅府虞候,麾下好汉有那东京城内禁军教头,还有早年小种经略相公帐下勇将……”
王德听殿帅府虞候、禁军教头都不以为然,但听到小种经略相公时候脸上浮起抹正色,最后就是那‘勇将’二字,才轻唾口吐沫。
“屁勇将。真好汉都在军中于西夏蛮子厮杀,那撮鸟逃去山东叵耐个甚?至于那虞候教头,也净是撮鸟。叫俺撞上,不叉扎他们十七八个透亮窟窿。”
王德这般话,引得周边乡人异口同声叫好。
同时,东京城内,监察御史张所大步走出皇宫大门,脸上凛冽之气,胸中浩然充塞。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作为青州益都人,张所怎能坐视家乡故老沦落窝贼寇之手。
“父亲,父亲。陛下可答应?”宫门外,独子张宪高叫道。
“宪儿包裹,可准备好?”不答反问,刚刚被赵佶任命为京东东路招抚使张所笑着说。
张宪英挺脸上满是欣喜,父亲这说话,可不就意味着陛下答应。“孩儿贺父亲如愿以偿。”
招抚使,顾名思义,这就是战时临时设立掌管军政官衔,不常置。战后即废除。
张所好好地监察御史不做,愿意回到危险前线去,你且不要去提他文韬武略如何,只说这腔热血,就是宫门口值班见,也都满目敬意。
皇宫大内赵佶更是感动热泪盈眶,拉着爱妃王氏手说,“大宋还有忠良。张卿真忠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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