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演起戏来已经有三五个小鲜肉那厉害,演技很不错,做足醉酒模样。扒拉着丈青,脸上醉意醺醺,嘴巴里则说事道:“杀秦桧,你等可怕?”
也好,如此句话把丈青从窘迫和羞恼之中解救出来,丈青扶着陆谦向床榻挪去,便开口说道:“只是杀得贼鸟官,大都督何谈怕字。”
身后几名亲卫利索上前铺床拉被,就听陆谦哈哈笑出声来,“好,好,说得好。那秦桧就是该杀贼鸟官,沽名钓誉,千刀万剐亦不足惜。今日能杀之,心实是快哉。”
“只惜哉,秦桧那贼婆娘不在。不然与秦桧并做样,方使念头通达,彻骨通爽。”
这般说话时候,陆谦已经坐在塌边。只手挥斥方遒,另只手则死死拉住扈三娘小手。扈三娘觉得自己脸热都可以烫煎饼。幸好那几个亲随铺好床后已经退下,否则扈三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办。
她挣扎过,但她那点力量,如何能挣脱得出陆谦手掌?反而是越挣扎越紧。如此扈三娘就只能听陆谦在这胡诌。甚至她还有点好奇,陆谦竟然连秦桧夫人都要杀,莫不是彼此有着不为人知爱恨情仇?这般想着,扈三娘却忘自己与陆谦可是孤男寡女,在共处室。
更忘这军中嘴碎人何其之多,而士兵们传起粉色八卦,那会多有劲,会向里头添加多少个人之见解。
清清白白事儿都能传成团污黑浑水,就更别说二人真就有那肌肤之亲。还彼此单独待过那段时间。
陆谦拉住扈三娘足足扯小两刻钟,才放人出去。他相信这般长就时间,那至少外头执勤这波亲军中,已经会把适才幕做趣闻,传个七七八八。
自古以来这上头人物八卦就十分受底层群众热爱,就像那豪门恩怨总比平民百姓情仇更惹人目光。而且就在刚才,陆谦下住这个院子亲军应该已经换批……
扈三娘仿佛身后有条狗在追赶样,急匆匆跨出房门。低头向仪门出耳房冲去,那里是她住处。前方三堂那儿,则是赤面虎袁朗在把守。
低着头扈三娘并没有看到周边亲军那充满戏谑目光,如此小女儿样儿,正是板上钉钉。平日里英姿飒爽丈青,可是从没有过这个样子。
这就是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床榻上,陆谦眼睛哪儿还有丝儿醉意,嘴角挂着坏笑。如同只偷鸡成功老狐狸,这丈青是被他带进沟里。
今天闻成业叫他甚不爽,可丈青却该有个解。
就算现下时代还没有理学真正盛行明清时候‘封建’,男女之大妨也是存在。
这丈青除嫁给陆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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