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伴随着声令下,十多个巨大石弹划破天空,向着濮州城墙坠去。彼处羊马墙已经在昨日轰击中被夷为平地。木楼丝毫没有起到作用,惹得濮州城中西军高层连声咒骂折可求蠢笨如猪。今日梁山砲目标就已经对准濮州城墙,早前就有发石弹,径直命中其城楼,发而楼毁也,声如震雷,惹得城头守军云气大减。
“轰轰”巨响后,大片碎土黄尘飞溅。
经过先前射击,梁山砲现下个个早就有准头,虽然还不说发发都命中城墙,却也打中七七八八。那或是打城垛粉碎,或是在濮州城厚实夯土城墙上撞出个半尺深弹痕。
蒙古人用回回炮打襄阳可以:声震天地,所击无不摧陷,入地七尺。而现在梁山砲用铁事实证明古代人笔记有多大水分,是多不靠谱。
他,入地七尺,那地是稀泥河滩吧。这水分比得上梁山泊。
梁山砲发出石弹落在黄土上,入地尺都少。大多数石弹落地后都能反弹起来,向前滚动出几丈远来,那保不准就能撞上守军,从后者人群中碾出条血肉胡同来。
凌振立在望车上,手中扣着只千里镜,突然叹息声,这千里镜果是兵家利器,相隔如此之远,尘埃散去。却就能清晰无比看到城墙上模样。
百多斤石弹被重重抛砸过去,那本身就带着巨大动能,经命中垛口女墙,真就是挡者披靡,应声而碎。
只是可惜这石砲耐久有限,不能持久不变轰击,不然凌振都愿意站在这望车上,看上整天石头砸城。
作为名砲手,这简直就是他最爱。
时间点点过去,夕阳斜照,又天结束。深秋夕阳光线柔和之极,倾洒在濮州城墙上,倾洒在整个濮州城上。
城池上空升起缕缕白烟,扭曲着,向着高处飘去。
梁山军砲兵阵地上,锅锅滚烫火油被从灶台上取下,支支燃烧火把被熄灭焰火。伴随着砲击持续,技术上升级换代也成必然。最明显例子就是火弹攻击。给小号石弹套上层厚厚木壳子,用藤条麻绳缠紧,浇泼上滚沸火油,点火后被重重抛打入濮州城。这城内不燃烧起火焰来才有鬼呢。
这是真正战火洗礼,只两天时间,濮州城‘外壳’就变得破败不堪。
本来坚固城池外墙,被石砲轰出个个缺口,城门处,两扇破碎大门还没有被重新替换,碎裂成无数块厚重木门颓败散落那里,之后城门洞已经被土袋麻包完全堵塞起来。城池内部靠近城墙部分已经大多变成废墟,那袅袅白烟就是打这些被殃及池鱼,毁于战火民宅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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