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挡。可眨眼就被几支长枪和重斧逼险死还生。副指挥使抹下脸,面颊上条三四寸长血口,从嘴角划过大半个脸,皮肉倒翻,露出深深白骨,如是张开大嘴。
他杀第三人,再要斩杀第四个目标,却被两柄重斧联手击下,提着圆盾左臂刹那里都没知觉,而后三杆长枪就接连向自己扎来。他用右手战刀拨开两支,第三支却怎也躲不及,眼睁睁看着枪直刺自己脸面。错非是有人在后面拽自己下,那就不是脸上多出道血口,而是命都不在。
中央、左右翼,武松处场景可不止地,三处战场都是如此。两只大军就宛如两头巨兽,在清河县北境片旷野中,展开最残酷最血腥也最淋漓尽致拼杀。
鲜血染红大地,无数条生命在短暂时间里走到尽头。
“放箭——”
阵上陆谦冷声喝,身后鼓手高举右臂轰然落下,“咚!”过两千名弓箭手两眼刷亮,面向正前方,紧握着手中长弓,黑黑眸子中流露着森冷杀机。
“嗖嗖嗖……”
支支利箭劲射而出。斜掠着飞上天空,无数重影交叠在起在空中交织成片死亡乌云。
虽然陆谦战力Buff已经无法笼罩着他们,但梁山泊强弓重箭,那杀伤力总是比老赵家软弓轻箭要强。这双边都绞杀在处,肉搏部队杀得难解难分,弩兵变作废物,弓兵仰射,他们所需要是更强更重杀伤力,而不是多远射程。
不管是轻箭重箭都是威胁,当箭矢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朝着双方士兵头上落去时,盾牌和低头成为两方士兵最佳选择。
铁兜鍪防护力还是很好地,只要不偷工减料,宋军轻箭几乎没有实质杀伤。而梁山军重箭就是另副模样。
径直穿透铁兜鍪是极少,可是穿透铁甲,扎进血肉中却是颇多。
箭雨落下,宋军连连惨叫声冲霄而起。
“杀,给使劲杀!”杨可胜高声叫吼着。
梁山泊单薄中军是陆谦这阵上最要命短处。五万余大军,分出近乎四万人用于两翼,单薄中军纵然有着明显诱敌因素,却也叫刘仲武不能割舍。
如是杨可世、杨可胜兄弟带领常捷军被他毫不犹豫用在尖锋上。万人常捷军对战陆谦两千五百亲军步甲,陆谦肩膀上担子不可谓不重。但即使如此,厮杀至今,五营亲军也半分没有露出颓势。
“杀——”袁朗挥舞着水磨炼钢挝,势若疯虎,眼前西军挡他不住,手起挝落,定能叫人天灵开花;双挝扫过,溅起脑浆能将他盔缨图白。
他是陆谦面前最后道防线,也是陆谦跟前第道防线。梁山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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