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陈州兵马都监吴秉彝与唐州兵马都监韩天麟来,折可求无疑更靠谱。他只是严令折可求尽快拿下济州城。
“梁山泊兵精将猛,这济州城贼将又守御得发,谈何容易被拿下?”掉层皮折可求回到济州城外,将这般遭遇与折可存讲,惹得后者发起牢骚来。
折可求却不以为然。先就下令士卒收兵,修养不战。却是那北处厮杀已经是箭在弦上,此战梁山泊主力若败,这济州城自然不攻自破;而若是童贯败,这济州城他也没必要再打。
无数人眼睛都看向清河。
关胜夜间不会去读春秋,只是用棋子打局,默默推演战局。
郝思文出帐仰视,星斗密布,残月在天,地上已经有层淡淡白色,不知是薄霜还是月光,只觉得营中吊斗声比平日格外响亮,也格外使人心燥。大战触即发,自己兄弟空有腔热血却无用武之地。井木犴再看眼关胜,只是叹气,自家兄弟运气太坏。如今都被打法来押送粮草,这建功立业是想都别想。
如此这般,真到不如留在蒲东。听闻那河东威胜州出个田虎,闹得甚是厉害。若是还留在蒲东,此时可不正是他们兄弟用武之地?
自视甚高郝思文,直视田虎是那‘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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