砲,但是城头堆积不少土袋,还悬挂着种藤筐。
虽然这并不能完全抵御下石砲轰打,可也真减轻石弹不少威力。
城头上并无太多守军,可他敢肯定,那城下必然藏着许多兵将。且护城河宽阔,其后还有堵分外碍事羊马墙。
己方若要发起攻势,怕不等渡过那小五丈宽护城河,贼兵就已经纷纷到位。
济州城池并无破损,高度不低于三丈。这个高度城墙也似乎是州府级治所标配,那厚度绝对不低。城墙上女墙箭垛环布紧密。
而羊马墙上每相隔十丈就有座双层木楼修筑,看模样该是以硬木搭建好临时敌楼,就架在护城河边上,下方环以羊马墙,上方用木板围起,中间开设箭窗。
这种木楼结构虽是简易,可甚为坚硬,虽每每被炮石砸中之处当场就会塌毁,但别处还能接着用,反而比城墙上敌楼实用性更强,往往能抵御宋军两至三炮。
城中贼军制造不少如此般木楼,以至于宋军石砲几日轰击,可以说半点成绩都没。这叫折可求好不惊讶。
此外为加强防卫,早前那济州知府程万里就曾说过,其随墙而辟城门之处还修筑大量藏兵洞。战时,可为守城将士提供躲避之地,以避免遭受到敌军远程力量打压,且各个藏兵洞之间相互通联。极方便调兵和其隐蔽性。
“必然要有场血战啊……”折可求心中明白道。这般攻城战他不愿意打,可他受童贯严令,要遮掩金陵水师北上,这济州若是夺取不下,他还南下作甚?
梁山泊大寨。
徐宁拿到济州城飞鸽送到信报,高兴地叫人请来闻焕章。“先生真乃奇才。那串楼好不神异,官军多日飞砲轰打,却半点无效。”
却是济州城那种木楼被梁山泊唤作串楼,乃是闻焕章所献。
“将军取笑,此皆乃晁城守守之有方,于闻某人何为?”闻焕章呵呵笑着。他心中是很高兴很高兴。退出官场这般多年,闻焕章满腹经纶无人识。自己平日里亦好谈兵事,就左手打右手,自己攻防,自娱自乐。期间甚是琢磨出些有趣玩意儿。此番这串楼经得起‘实战’考验,这本身就叫他欢天喜地,喜不胜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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