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梁山泊带来场大胜,这就叫无数心向东京士绅文人破口大骂。
要知道,棣州位于京东黄河故道北岸,本身地理位置并不重要,人文财富也不出众。若说意义,那就只能是说它存在,可为青州、淄州之屏障,为梁山泊带来块防御+1盾牌。可是同期那场攻防战,意义就不同。
那代表着沧州官军全面败北,代表着河北禁军不堪战。毕竟棣州城里只有千把叛军,救援棣州梁山军也只有千骑兵,可就这两千步骑便杀得两万沧州军满头是包。
是,两万沧州军。
沧州府倾力而出,人家三万驻军呢,怎可能只出动万把人。
如此消息公布来,这场中秋赏月宴便彻底热闹来。
以至于,宴席作罢,陆谦赏赐金银钱给在座之人,那些士绅富户们就都自觉这金银币造精细,而无人想太多。却不知道,这金银币面相对日后中土又有着多深远影响。
首先,这钱耗就是没。
这个时空中国白银诸多,已经普遍成为流通货币。以至于交税时候,也多有百姓巨室以白银缴纳。这税银是零碎不成形状,从县衙上交到州衙,那不可能用大把碎银子去对付,就只能溶银,如此自然就有银耗。
于正史上,这是张居正‘条鞭法’之后,才大行其道新名词。条鞭法规定,赋税律征银上交国库,把百姓交碎银熔化重铸为上交银锭就有火耗。征税时加征“火耗”实际上远大于真正“火耗”,那差额就归*员。满清入主中原后,继承这衣钵,且发扬光大。“火耗”不断加重:般州县火耗,每两达二三钱,甚至四五钱。而偏僻州县赋税少,火耗数倍于正赋。要不然怎会有“康熙康熙,吃糠喝稀”这说呢。
眼下时空钱耗倒不如正史厉害,因为百姓缴纳税赋里部分是实物税,且铜子也是颇多。
但陆谦考虑到日后要开发日本金银矿藏,中国境内金银肯定无缺;且这税赋方面,日后也肯定要重点发掘商税,金银会逐渐成为主流。如果不加以控制,火耗必会愈演愈烈。
陆谦当然可以加以约束火耗份额数,但他发自内心就觉得“火耗”这玩意是不该存在。
且县级政权就有融化税银重铸权利,那必然会滋生许多蛀虫。
同样,陆谦也是想要赚钱。铸造金银币利润有多大,那是无需多言。
如此消息就像夏季里狂风,不须几日,便传遍山东,亦传到与京畿路临近兴仁府。就像东南方腊起义消息短短时间中便被两浙路*员通报道东京样。实乃是摩尼教势头太盛,叫喊出口号也太叫朱勔心惊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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