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刘仲武带领西军精锐,从西向东而来;陆谦也带着梁山军主力,从东向西而至。
青州城内,身常服闻继业与闻成业稳步迈进临街酒楼中。
那酒楼高三层,内中装饰甚为华丽。青州落入梁山军手中已经近两个月,人心渐安,市井商业也多见繁荣。
楼大厅,二楼包间,三楼雅间。
内中人来人往,绝不清冷。酒香、肉香,饭菜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诱人之极。
临窗雅座。
四方桌上摆放着几样小菜和壶清酒,兄弟二人眼睛看着桌面,耳朵却全神留意着外面。
他们知道,今日乃是梁山泊大军进驻益都时候。
执杯浅饮,闻成业神色不宁。闻继业则忽来精神,“二弟,他们来。”
同时,仿佛是为应和他这番话样,外面就是阵喧哗。
窗扇大开,兄弟二人几乎同时凑到窗口。他们这个座位位置极佳,附身望,整个街道尽收眼底。就看到本来行人往来街道上,此时却已被队士卒肃清,路中央片空阔,在呵斥声中,路上行人都纷纷避往两面。
不远处,马蹄声渐渐响起,内中似还夹杂着种闷雷般响动,却是梁山军步军脚步声。
当先导百骑兵列队过后,就是队阵列整齐威武甲士。那身高都在五尺五寸以上,带上铁兜鍪,那个头似乎个个都在六尺朝上,战甲鲜亮,刀枪鲜明。呈五路纵队排列,队伍行进中鸦雀无声,人人神情严肃,个个精神抖擞,腰板挺直,目不斜视,踏步而行。在阳光照耀下,当真是威风凛凛,不可世,惹得围观百姓轻呼。
盾兵、枪兵、刀兵、刀斧手、弓弩手,队队又队,不同旗号,不同武器,只有相同气质,只有相同腰板挺直,整队而行,听那脚步声整齐划,纹丝不乱。
从酒楼上看去,队将士,就是营,营营又是营,旌旗连绵,似乎无有个穷尽。
整齐脚步和高昂精气神,叫人印象深刻。
在古代战争中,士兵精气神定程度上就代表着支军队战斗力。梁山军士气是饱满,因为在从登州向西进发之前,他们刚刚拿到自家军功田。
正军战兵不再是原本定人五亩,而是翻增倍,人十亩起。那些愿意拿军功换田亩老兵,很轻松,人名下就能多出三五十亩地。
定程度上讲,这也是种变样‘耕战’制度。纵然变样再大,只要军功还能换得土地,只要那土地能实实在在落实下来,这支军队战斗力就永远有着保障。
陆谦手捏着“授田令”不落实,固然是为在抵挡或战胜西军后,再来彻底释放出它全部爆炸力。可另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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