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蒋敬兴冲冲跑来,见礼后就连声叫道:“六百万贯,六百万贯,只金银就足足有六百万贯。”这还不算那些首饰珠宝。登州水师这票,梁山泊赚大发。
陆谦脸上也迸出不能抑制喜悦。六百万贯啊,这是个超出他预料数字。虽然他早就知道那些逃入水城中士绅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但演说这些人只随身带金银就有六百万之巨,却依旧出乎他预料。
早前,陆谦觉得能次性榨出三四百万贯现钱,就依旧是大发横财。哪曾想是六百万贯!如此把珠宝首饰全算上,这笔财货就足足有千万贯。
齐鲁之地这些巨室用事实证明陆谦对他们低估。在房产、田亩、店铺诸多不动产都无法带走情况下,他们依旧富得流油。
那之后步骤陆谦便不须亲去操心,蒋敬自会去做。要手下是作甚?便就是如此。
陆谦‘期望’在大大被满足番后,他目光就已经看向登州。而登州城中马政,此时也在大把大把泼洒着金钱,以稳定军心,提升士气。登州水城眨眼告破叫他都晕晕乎乎,就更别说守城将士如何。不将赏钱大把大把撒下去,如何能提升士气,如何能稳定军心?
返回到府邸里,马政越想越是气闷,可越想也越感觉不对。适才只忙着安定军心,现下里思索来却觉得那宋江运气未免太好。
只是马政隐约感觉出宋江不对来,却也无甚真凭实据,切只凭意断。
而若是他能有千里眼,能够看清楚那四艘海鳅船上,宋江些心腹之人个都没折去,马政定然腔怒火,直透顶门,颈脖都红涨。
但过半晌他心中诸般猜想却又都消散去。“也特煞孩子气。这登州城已是危如垒卵,还和这小人争什闲气。”便向亲卫吩咐道:“且派人向四处鸣锣警众。马政决与这登州城池共存亡。域中百姓有那怕死,不留他,只管安稳待在家中。那不怕死,可留在城里,都与拿起刀矛来,守着这城池。要叫父老们看到,俺却不是王师中那般人物。”
现下登州军民正是人心惶惶之际,马政如此表明态度,当能安抚人心。
然而他不知道,大势之下,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就是当夜,陆谦使人发起次突袭。以袁朗为首,引兵数百人在西门外虚张声势,而后叫卢俊义、鲁智深、武松三人,引领着亲卫左营五百甲士,扛着盾牌举着木梯冲过护城河,而后猛攻登州南门。
在此之前,那南门外、北门外和西门外护城河面上都已经被梁山军放下道道连锁木排。其上覆盖有淤泥以防火箭。
却没想到,卢俊义三人领兵刚刚就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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