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初歇,雨过天晴。
莱阳县外三十里,偏西南莱西镇里,镇中最华丽处府邸,座刚刚更换主人府邸。有股杀意在释放着,在肆虐着。
花荣并非是什儒将,他固然长白净英俊,这却并不意味着他读书多。否则小李广也不会被宋黑子迷得‘神魂颠倒’。
但是花荣乃是个有着不错克制力将军,可他再强大克制力,面对着自己派去信使身亡,也达到极致。
“这鸟官真是该死。”
花荣死死盯着铺躺自己面前那具尸体,这是他心腹之,从清风寨时候便跟随左右人,他忍耐力终于耗干耗净,他神经‘噔’下终于绷断。
几次交涉,都不能使莱阳知县投降,这次对方甚至杀自己派去信使,这不止等于扇自己记耳光,更是打梁山泊耳光。
“哥哥知晓俺与公明哥哥交情,特意不叫俺现身登州。只是引着队伍扫荡莱州。如今小小莱阳县却这般不识抬举,真气煞也。”
老大给小弟面子,体恤小弟,那小弟该如何报答老大呢?花荣此刻眼睛里只有个杀字。那莱阳知县纵然官声不错,也顾惜不得。
时之间,花荣身上散发出来杀意,令四个逃回来军卒,直颤抖着伏地上。
这几人,乃是花荣派去保护信使士卒。
他们倒是无事归来,却给自己带回来具血肉模糊尸体。且不提这内中是不是莱阳知县示威,只说信使身亡,四名军卒反而皮毛未伤,那就叫花荣怒火冲冠。
“很好,你们还知道害怕。”眼神冷冷看着眼前四人,花荣双眼眸已是眯起。
这是他个习惯,每次杀人前要做习惯性举动。许是因为他箭术惊人,而射箭瞄准总是要眯着眼睛。
四个士卒见此,已是磕头如捣米,花荣却懒再理会他们。他虽然眯起眼睛,但这杀意对却不是他们四个,而是莱阳县里那些不知死活人。
梁山泊路走来,攻城掠地都顺风顺水,从没有遇到过自己找死人。那家家为富不仁,或是作恶多端士绅、地主、官吏,多有望风而逃者。现在他们逃无可逃,又赶上个梁山泊素来不杀好官,召集城中民壮玩起硬来,那正好大开杀戒番。叫那干只会聒噪撮鸟们知道厉害,亦叫山东之地百姓们知道厉害。
梁山泊对寻常百姓秋毫无犯,这当然是种很难得‘美德’。但也未免太敬着百姓,他们很是很容易很容易受到蛊惑。而在现下这个环境,梁山泊根脚也万万不能同那些士绅相比。这个时候,味‘爱民如子’也并非都是好事。要知道,棍棒之下才出孝子。
在这般多州县里寻出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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