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杜充,将花荣派去淄州送死后,便连连发令叫登莱、潍州等地,尽起民勇,前来增援青州,还亲自手书封递向曾头市,却是看中曾家那几千庄客。好话说大堆,曾头市却半点反应也没。
曾弄他个儿子性命就还攥在梁山泊手心里呢,如何敢跳反?纵然杜充许诺叫曾弄眼红不已,可曾头市依旧不见丝毫动静。
个儿子生命,曾弄不是不能丢弃。原著上这老头见势不妙,纵然丢两个儿子性命,也依旧要与梁山泊做和。可见个儿子性命并非是真正限制着曾头市原因,那更大原有还在于梁山泊犀利兵马。
曾头市是挺牛,收拢下庄客,能拉出三五千人马。但这点人马与高俅二十万大军,与十节度麾下兵马比,就是不堪击。
曾弄父子已经有个清晰认知,曾头市比起梁山泊来,就好比萤虫比皓月,站到官军方也只是以卵击石。没人会自寻死路。老赵家是实力还很浑厚,可有力用不上又有个鸟用?他们父子现在就直面着梁山泊威胁,怎可能现下放着安全不要,而去跳到艘快沉破船上?
就算那梁山泊很‘欺人太甚’,竟然规定治下田租不可高过三成五去,且这农税还收至田主,MMP,这是要割他们肉,放他们血啊。
当然,梁山泊也免除大批苛捐杂税,更取消粮米耗与支移,还废除折变和丁口钱,可以说是叫地主士绅们所担负税额也大大降低。但东平府上下,广大在梁山泊刀下活过来地主士绅们,却没几个人记得陆谦好。而是眼睛里只看到梁山泊恶毒。
五六层田租下子看到三成五,他们可都亏大。
每个人眼睛里只看到自家被放掉血,却不看梁山泊为他们挽回多大利。按照梁山税收制度,他们需要交纳税赋比之老赵家治下可少多。若这些士绅地主个个都是实诚君子,自家有多少田亩就报多少田亩,那必然会负担大减。可若是勾结胥吏,隐瞒田亩之流,甚至是把田亩立假契分摊到百姓佃户身上,他们就是另外说。
陆谦留下唐斌引五千预备军驻守东平府,在整个东平府五县之地都被扫荡遍,民间丁勇、民团尽数被铲除情况下,五千身强力壮预备军,足以镇压整个东平府。
用罗安为副将,唐斌分出千兵马给他,镇守最北端临邑县。叫山寨昔日学堂中范姓老师做知府,反正是学习挺认真个人。卢旭为税务长官,丁六郎这个梁山泊埋藏在东平府城很长段日子棋子,也浮出水面,就任东平府治安官。
有丁六做表率,当地百姓都惊掉堆眼球。那丁六只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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