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子,现下里居无定所,饥寒相迫,并无他意。若把壮健收募,便是淄州地,也不难得到五七千兵力。壮健收募,老弱自不难处置。至于本州强人,可抚则抚之;不能招抚时,便当剿除。非是如此,境内无得安定。而本州境内安定,才好对外。不时,旦梁山泊兵马杀到来,怎地守得住境界?”
花荣这番话与那知州有醍醐灌顶之效,那知州连连拱手道:“本州近来日夜辗转难眠,无得安宁,没个作道理处,只觉得满眼漆黑团。现下听将军这番话,甚有见地,切万望主持。”却是不知道此乃花荣片善心。这些百姓即便走到青州,那杜充也多会视而不见。路上不晓得要折损多少。到不如就地安置,那梁山泊便是打来,也不会拿他们作甚。
只是花荣见那知州丝毫拿不出主意,好气又好笑。这人太无担待。
“知州相公何发此言?叫花荣好不汗颜。花荣受命来到淄州,便是来襄助淄州,职责所在,自应尽力。但冲锋陷阵,是卑职事,这发令施政却要相公做主。譬如刚才花荣所说招抚流亡,应当筹多少饷项,招募多少兵勇,又在哪里安顿老弱,相公是州之主,都要唯相公钧裁。花荣岂敢谮越。”
别以为花荣是个武将便不知道这内中奥妙。收拢流民,招募兵勇,放在危急时刻,文官士大夫都是可做。但是再危机,这种事儿也非是要武官来做。不然,你就是要用自己脖子来试试朝廷刀锋是否犀利。
就是那宋江前往登莱两州招募兵马,也被马政委派个司参军事差遣。虽然那只是个从八品官职。
“是本州急忙中将话错说。只是这般事儿,本州生平从不曾经历过。应当怎地处置,万望将军指点。”这知州两处眉头都紧蹙挤到快,手不断去抚摩髭须。也不知道是真狗屁不通,还是心中另有打算。
花荣只能推说初来乍到,人情风俗,以及军马钱粮旧例,都不曾懂得。要说道二,也当容他招询属下,把情形考查,再来禀报。
而就在距离邹平不远处东平府中。场别开生面考试正在进行中。
梁山泊大军夺取东平府,当地*员逃逃,死死,再不便是被俘,愿意主动投效梁山泊个也见不到。但是*员们都逃走死难,衙门中小吏可还多是。
对于这些人,梁山泊那就是个明察秋毫照妖镜——但凡该死,那就绝不会流。而后余下胥吏们就都被集中起来,分门别类另造名册。
这当中有愿意主动投效梁山泊,名字便被写在甲册上。这等人物但凡能通过笔试,那中基层头目小官,都是可以叫他们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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