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位将军也听不到半点音讯。官军丧师数万,这般败绩,若是传播于朝廷,天子百官闻之,如何不震怒?”
“诸位,如不想届时受惩受罚,今日等便要与贼军做上场血战,如此才能叫朝廷梯己等不易。”
王文德扫视圈,目光停在梅展脸上,两人对视眼,什都不需多说。却是王文德适才之言半真半假,二人终究不能全然不顾情谊,亦不能全然不讲声名。
王文德最后眼睛停在麾下勇将翟进面上。
翟进乃西京龙门望族子弟,初因捉捕强盗功劳补任下班殿侍,累官充任京西第将。被调入西北熙河路任职。其顶头上司便是有神将之称西军大刘,刘法。
后者乃当世西军第名将,徽宗崇宁四年(1105年),刘法在会州(今甘肃会宁)尔提克泉迎战西夏主力大军,战破敌,将敌击溃后,渡黄河纵横荒漠追击四百余里,大掠喀罗川,斩俘西夏军万余人(定功继伐碑记载)。大观二年(1108年)刘法参与收复河湟地区之积石军之战,同年出任三衙侍卫亲军马军司都虞侯。
如此能征善战之人,却不是那善于阿谀逢迎之辈。徽宗大观三年(1109年),刘法因朝廷颁乐未亲自出迎(作为当地主要军政长官对上级不恭敬——童贯),被罢免熙河路经略安抚使兼知熙州,罢免三衙侍卫亲军马军司都虞侯。
翟进为其麾下勇将,也同受连累,被打到弘农王文德麾下。至今已经六七年,满腔报复不得施展,郁郁不得志久也。
王文德亦知人善任,以其为麾下都虞候,亲代帐下骑兵。
“翟进,知你心怀大抱负,不愿意在弘农空置,虚度光阴,只是造化弄人。今番却便是你发威之时。但凡能抵挡住贼寇铁骑,便许你是第大功。”
去岁,西陲宋夏再度全面开战,翟进听闻熙河路军中故交传来书信,那是坐卧不宁,恨不得生出两只翅膀,飞到刘法帐下。梅展亦把帐下上千马军交于他手,“此战如能立下大功,先之【翟进字】何愁不能如愿以偿?”
翟进自然知道两部马军是什货色。比之西军骑兵,不说军士,先是马匹就差截。弘农马军已经差截,汝南马军比之弘农还要差上截,还不如对面梁山贼军战马来高大,也是奇怪。如此交战中恐是要吃些亏。但翟进却是半点不惧。
两千骑对战千骑,纵然是战马要吃些亏又何妨?两位节度使反倒是将功劳送过来,他也是在宋军中历练多年人,本已经做好吃苦在前,分功在后准备,没曾想两位节度使如此看重他,当即抱拳领命说道:“请两位节帅放心,末将定奋力杀贼,尽歼贼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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