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于你脱罪。”
高俅照看着这对将军愁眉不展,眼看着韩存保这般说话,慌忙打马窜出,“杨制使此时不归来,更待何时?高俅愿以这身官衣作保,必然叫你安然无罪。再于你地兵马都监之职……”
高俅仿佛忘记自己当初义正言辞训斥杨志事,今番是连连发誓。“制使如还不信,高俅愿意指天发誓,叫这天地鉴证,若有辜负,叫不得善……”
“噗嗤……”
利箭闪过,如同道黑影从韩存保眼前划过,叫他想拦都待不及。
高俅话音停下,他看着自己咽喉箭矢,似乎不敢置信。自己怎就中箭呢?自己可是当朝太尉,自己还没活够啊。
剧烈痛疼叫他回归现实,他伸手去抓箭,可还未够到便从马上跌倒。
这般变故直若惊呆无数人。
杨志这时才把张硬弓放回马鞍弓壶中。就在韩存保都转回战马时候,杨志拿出弓来,那本事要射韩存保,不想这厮并非诱敌,而是要临阵劝降。接下来高俅又来到面前,杨志立刻就变幻目标,凑得亲近,瞬间举弓放箭,箭正中其咽喉。
高俅高太尉连句遗言都没,便命呜呼。
韩存保马缰被猛地拉,偏转方向。却是他亲卫虞候。后者亦是姓韩,但非是相州韩氏族人,而是韩家世仆。他眼看着高俅坠马,周边军兵士气大伤,那外围军丁更是片片投降。韩存保若再于这儿浪费时间,届时想走都难。
“儿郎们听命,护着节帅杀出重围。”身为相州子弟,这些军汉出身都可能是韩家佃户。他们生命在韩存保面前毫无价值,他们唯作用,就是用自己命来换韩存保命。
他们不怕死,只要韩存保能活,他们就是死,家人也辈子高枕无忧;而若是反过来,他们家人可就辈子也别想得好。
陆谦远远地便望到那朵烈焰。这就是韩存保亲卫们凝聚起来云气,比之梁山军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点必须承认,现下梁山军可没谁怀着必死之念,尤其是人多众多预备军,他们忠诚度是远不能与这三百韩存保梯己亲卫相比。
可以说在场梁山泊五万余水陆大军,能对陆谦这般忠诚赤胆,怕也就是三两成,甚至两成都可能不到。
然支军队有这般比例死忠做骨干,这支军队就是支铁打强兵。
“放箭——”
杨志半点没有因对面是相州韩氏子弟便手下留情。这般时候,他身后早已经有多个营伍列阵,无数箭矢落下。纵使韩存保这三百亲卫个个都身披铁甲精铠,也在如雨般箭矢中损失惨重。
“杀啊——”豹子头声大喝,足足上千甲兵扑杀至在箭雨中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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