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他己之见。说这些只是阐明个道理,陆大寨主对女真,真是深恶痛绝。
而恨屋及乌,史文恭在他眼中就被打上个特殊印记。
且说方天定到夜间,召集摩尼教众头领议事,道:“各位兄弟,教早决心起事,只因为教中兄弟出身江湖绿林,不熟战阵,如此起兵对上寻常官军尚可,却惧西北那久经战阵官军精锐。是以须忍辱负重,依靠梁山积蓄经验,此方为第等要事,切忌意气用事,损伤手足。”
方天定如此说话,目视方杰。后者吊着支臂膀,闻言正手足无措。
“今番密入梁山泊,教中兄弟于梁山军中确系所得甚多,诸位兄弟欲出真力,看那梁山泊与朝廷势不两立之局,倒也未尝不可。但且且要谨记自家身份,如今日场大战,那史文恭又不是摩尼教所必擒之人,方杰你何苦去为梁山泊拼命?白白挨记在肩膀上,更险些送命,幸得庞头领赶到,件射翻那史文恭。你今后万万不可再如此莽撞。”
方杰听得大不是滋味,暗自道:“俺为梁山泊盟友,阵前拼杀自然是分内事情,便死又有什关系。如何要做这般郁闷?”庞万春看他眼,方杰不言语,心中却暗恨高玉,必是这厮从中做鬼。
石宝道:“少主以为,接下当如何。”这梁山泊与朝廷大战即将开始,他们就持如此态度?
方天定思索道:“这战自然是要打。天下人多以为梁山泊要败亡,父却以为高俅无能嫉贤,纵手握天下精锐,也终不会是陆谦对手,等在其中当多拣些便宜,观彼此指挥调度,积攒这般大战经验,方是正道。”
如此说定不提,只过两日,梁山泊大军退出泰安城,望着梁山泊转回。
此时时间已经到三月,七位节度使在东京汇集,张开压到孟州,杨温与项元镇,合着金陵刘梦龙,引着三万水陆精兵,路直上济州。
东京城这阵子就恍如日日过新年样热闹,每当大军汇聚,就叫东京百姓呼朋唤友观看。
却是这些路军马,都是作训颇佳精兵,那精气神比之东京城内禁军来强上许多。更兼这些节度使,旧日都是在绿林丛中出身,后来受招安,直做到许大官职,都是精锐勇猛之人,非是时建些少功名。用官面上话说,那便是累建奇功,名闻海外,深通武艺,威镇天下。虽然不比那八十万禁军都教头,官带左义卫亲军指挥使,护驾将军丘岳;与八十万禁军副教头,官带右义卫亲军指挥使,车骑将军周昂,是高太尉心腹之人。但论及名头,那是个个都不输于他两个。
就好比那十节度之首王焕,别看已经年老,提起他名头却依旧是风月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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