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顾大嫂与孙立不同,虽然自身安家立命是多受得做官哥哥庇护,可夫妻俩生性做派更似那江湖豪杰。
对于梁山泊,这二人本身就怀有敬佩。现下受陆谦恩遇,那心头对梁山泊是更多丝好感。这点上只看孙新头顶气柱中红色散去不少,顾大嫂头顶气柱转而更加浓白,那便可知晓。只是理再大也大不过血缘,这对夫妻心帮衬孙立。同理,那便是万事都想着孙立。
原著上,顾大嫂能为是姨表兄弟还是姑表兄弟解家兄弟,逼着自个亲大伯不得不造反,她对老赵家就谈不上忠诚敬意。那现下,她就也能为亲大伯名声,而毫不吝惜自己这条性命。
“梁山泊英名天下谁人不知,俺们夫妻亦佩服很。只恨不能早与山寨干好汉相见。但自古忠孝难两全。忠与义,亦同此理。俺们夫妻却不能为己之私而坏俺伯伯清白英名。大头领无需再言其他。”
句话就把话给谈死。
见顾大嫂如此坚定,陆谦还能如何?只得面不再言语此事,只做吃酒;面心中大叫失策,自己捉孙立、孙新、顾大嫂,看似能把登州系网打尽,实则怕是要坏事。
那孙立武艺虽然不差,但恐真不是个正直刚烈汉子。泰安之战上表现忠烈,那是他为官,梁山泊为贼,此人既不愿落草,又无力杀出重围,这般战场上求个英名,也不失为条出路。朝廷听闻必然要有奖赏于后人。如此作为亦不失为败军之将最好“出路”。
但原著上他那算计师兄栾廷玉,显然不甚光明磊落。且落点于情谊上,就更显得有失义气。否则他自己引人投入梁山泊军中不就是?说到底是那师兄弟情谊做功劳引子,以作为自己拨人在梁山泊进身之阶;当然,人病尉迟能舍弃兵马提辖官职,从顾大嫂襄救解家兄弟,劫牢反出城池,那可见人品也非无半点可取处。
只是现下这厮战场上被俘,官场上并无落魄,非走投无路,如何愿意降服?
这梁山泊不日就将有大战生起,于许多人眼中恐怕再难以幸免。这般时候,投效梁山不也是个死路?那还不若做朝廷忠贞良将,也好为后人搏个出身。
换做陆谦是那孙立,以彼辈见识,那都会愿意选择后者。
现在这孙立时间恐难开口,如此孙新与顾大嫂就更不需提。那解珍解宝兄弟早早前往马政处报信,今后恐也会是官军麾下两员悍将。就看这官军大军来临之际,那济州官府会不会朝晁盖下手,不然,这登州人物,短期里他怕是个都捞不到。
当然,这块与他们被俘还有史文恭。这史文恭霉星高照,郑州背运,先给青面兽用回马枪伤到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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