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白身上黑点,但他没有如此来做。而是依旧选择在江面上做私商,时不时再请人吃板刀面,或是混沌。
如此人物自然不能侍奉老母身边,张母是浪里白条环绕膝下,最后再安详送走。从这点就可看出,张横在张顺面前是永远也抬不起头来摆兄长架子。
只是眼下这档子事,张横这个不称职哥哥,却也必须要与兄弟说道说道:“是人都知道那梁山泊危如累卵,你与神医现在入伙过去,岂不是自投死路?何不等到两厢二次战罢,胜负分晓个出来,再做决断?”
浪里白条朗声笑,“兄长好意,弟弟心领。此事再无可更改。左右不过条性命,便是报答安神医昔日恩德,也不多。只是今后再不能于父母坟前叩头。这北去,小弟或是有个好歹,兄长来日就在爹娘坟前替小弟多磕上几个头。”
张顺就是这般人。滴水之恩就当要涌泉相报。原著上他血溅涌金门,那便是如此。
安道全在后头也不能再干坐不吭声,起身走入进来,对张横说道:“张家大郎勿忧。保你兄弟无碍。休看朝廷二次讨伐来势汹汹,安某人看来却是虚假不堪提。想来不须多少日子,胜负就会见得分晓,届时你便知道。”
正所谓锦上添花不比雪中送炭,安道全已经断后路,那他最好去处就是梁山泊。如此大战在即,作为个准备上山人,自然是战前到位好。
是,安道全自己也承认,梁山泊人马确没朝廷多。但战争不是比人数多寡,那还要看彼此质量。他安道全可不是个没见识人,岂会看不出梁山精锐与禁军差距?更别说在第二波讨伐之前,官军已经先给梁山泊送份大礼。
身处江南繁华之地安道全,日常见识到江南禁军,是比之山东禁军更加稀烂所在。他拿江南禁军去与梁山军做比较,拿得出结论是,十倍禁军也不是梁山泊对手。所以,现下这六万水陆讨伐军,安道全是真不认为他们能剿灭梁山。
次日,艘小船顺江而下,打江州直进到无为军。张顺、安道全两人打此处上岸,接下就要横跨半个淮南路,进入到洪湖,之后就可沿着运河北上齐鲁。【实际上历经唐末藩镇割据和五代十国战乱后,隋唐大运河已经有不少河段堵塞作废。北宋定都开封后,构筑起新运河,其中心也就是东京。只是旧有贯穿南北大运河虽然作废,但还是有水系能够串联。从洪湖走泗水,然后是荷水,还是沟通到梁山泊。且这本书也不是绝对史实,就假做大运河他还在。】
沿途路上,张顺、安道全就有听闻,打东京向东而进第二拨征讨大军,已经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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