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音转,朱贵接下说来:“此辈人就是那善见风使舵小人,随风两边倒。天下间多是这类人等。小弟且说声不好听,梁山泊先前境地正可以说明,那武二和晁天王都是赤胆热忱义气兄弟,余下人尽如此类尔。”
“此遭扈成前来,看似人,实则倒是群。寨主若是发落轻儿,必叫那辈人心存侥幸,难保真会生轻慢山寨之心。但也万不能轻率就要人性命,否则叫此辈人兔死狐悲,山寨亦是要受损。”
朱贵是很同意山寨里要‘杀鸡儆猴’意见,可是这刚刚打败呼延灼,扈成就老老实实前来,至少这支‘鸡’是不好叫扈家庄来做。幸好还有个李家庄。
“兄弟说倒是。”朱贵话确是提醒陆谦。他先前直没把扈家庄与李家庄同其他商贾划等号,这隐约就是他在感情上更亲睐二庄。毕竟是原著上水浒人物。只是这俩庄子自己忒不争气,关键时刻站错队,倒打消陆谦心头这点‘情分’。
如今听朱贵这说,心中已有决断,就给扈家庄高抬贵手次,给李家庄判下死刑。
只这扈成,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今日须叫扈家庄大出血遭,才能叫扈家人记得疼。
只是这切在陆谦得知扈成带来不止有两匹难得宝马,还捉拿天目将彭玘时候,那真是吃惊。
既感慨彭玘厄运,又对扈成另眼相看。这厮儿真心有决断,下手就不留情面。
日后就彭玘所述,他当日好不容易在乱军中脱身,打马狂奔,也难辨方向。奔走段距离,正是马力耗尽时候,看到扈成伙人正在放马。他重金够得两匹宝马,扈成宝贵着呢。
在庄上圈片地,每日里就让马儿撒奔。
彭玘眼就看到那两匹良骏,只想着是正瞌睡呢来个枕头,就去索马,还表明身份叫他们安心。哪知道扈成听他是颖州团练使,二看他浑身狼狈,坐骑、衣甲上尽血迹斑斑,当即就猜到他是败阵官军。且又知晓颍州团练使彭玘是呼延灼至交之,如何还猜不出是呼延灼吃败仗?还是惨败。当即就招呼随从来捉他。
却是要拿他做个见面礼,好叫陆谦高抬贵手。
天目将身武艺比起呼延灼来是差不少,却不能三五下打到飞天虎。等到扈三娘来到,彭玘就更慌乱。扈三娘暗从战袍下取出红绵套索,上有许多个金钩,待欺近那彭玘,扭过身躯,把套索望空撒,看得亲切,彭玘措手不及,早拖下马来。扈成喝叫众随从发向前,把彭玘捉。
陆谦还记得原著上梁山泊大战呼延灼时候,丈青就是在阵上捉员战将,只是不知道是韩滔还是彭玘。眼下水浒已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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