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高唐州,被梁山泊占据些时日来,是风平浪静。那豹子头引兵打破高唐州第时间,先传下将令:“休得伤害百姓。”面再叫人散布告示,出榜安民,秋毫无犯。
几日里除将高廉家老小圈禁外,就是把城中贪,,g污吏清扫空,再把三五家民愤甚大*商劣绅给抄家。
现下荡平外敌,梁山泊边组织战俘向南输送粮草物资,另边就是召开场公审大会。
那第个被拉上台就是殷天赐。
这厮罪大恶极,依仗着姐夫高廉权势,在高唐州为非作歹,两年时间中不知道造下多少罪孽来。纵然高唐州百姓尽数畏惧高廉卷土重来,亦有几后生忍俊不住,跳上台去,历数殷天赐之罪。
最后由改头换面柴进,亲自操刀炮制他。小旋风伤势未愈,但他恨殷天赐之极。是以,强忍伤痛,刀刨开殷天赐胸膛,取出心肝来,以祭奠他叔父在天亡灵。
而后被抛入人群中殷天赐尸首,被哄而散高唐州百姓打做肉泥。那跟随他起为非作歹帮随,连同高廉家中管事等人,共计有十九人被砍头,剩下亦被罚银不等,再被打五十棍到百棍不等。
同时那被收押城中贪,,g污吏们,还有那*商劣绅,亦尽被砍掉头颅,抄没家产。而城内还现在苦主们,则尽数得到补偿。或多或少,数额不等,却尽叫人心服。可谓是短短几日里,便得尽高唐州数万寻常百姓之人心。
事实就是如此。历朝历代百姓们求皆不多,他们求还更是自己应当得到。可就是如此之索求,千古帝王里则是难有人做到。千百年来数以万计*员中,更是没几人真将百姓得失记挂在心上。
这很现实,也很悲哀。
这也是个陆谦无法解决难题,因为到后世大、天朝时代,此问依旧无解。
短短五日时间,陆谦大军便撤离高唐州。却是将高唐州抄家所得,并着州府库财帛、仓廒粮米,尽数装载上山。
此时他也早就得报,那兖州、东昌并着济州人马,合兵五六千人已抵到郓城,就在临近水泊之地筑营,切断济水。
陆谦只不以为意,只需要大军开回,六千乌合之众又算甚?
临别之际,陆谦设下来筵席,若无柴进,必是酒馔丰盛,众头领有吃喝,有说笑,乐个尽致。可今日有柴进,其且还在孝期,自是素席果酒奉上,干头领们也早早在柴皇城灵位前行礼节。柴进无话可说,这些日子里心头也憋闷着无数念头,仿佛块大石堵他心头沉甸甸。
今日临别,见着陆谦伙儿,事情做得周全,半分无牵累到柴家。虽知道如此这般结局最好,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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