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之意,原是要装着经中都,人马取道济州东北,明战平阴,切断梁山泊贼军水路;暗下郓城,袭取梁山。还也曾顾虑到梁山贼人都是来自江湖人物,耳目散在四处,恁地会让们捡便宜去?”高浩也是脸苦涩,“现下却是全不需在意这些。”所谓五路大军,已经先后败青州和东平府两路主力,就靠着兖州和残破东昌府军,以及元气大伤济州兵马,那不可能怼过梁山泊。
即便现下梁山泊大军悬于外,东昌府兵马亦到济州,三府合力亦不过六千许兵勇。
“原以为五府兵马即便无有统属,亦等驻兵于济州,梁山贼不来接杀便另觅计划。五府兵马彼此互不靠拢,但凡贼兵杀来,其他几路就可觑空临近水泊梁山,叫其顾此失彼。可现下无青州军与东平军压在东北,等三路兵马蚍蜉撼树也。待制意思如何?”
这张叔夜人虽然是济州知府,但对北宋官职有所解人就皆知道,这北宋官场上每个人身上都有着各种不同官职,两三个是正常,五六个不稀奇。
张叔夜另职衔就是徽猷阁待制。
徽猷阁是北宋皇宫内处藏书地点,主要用做保存宋哲宗御书。崇宁元年十二月十六日,宋哲宗去世两年多后,赵佶诏实录院编修哲宗御书。大观元年,宋哲宗御集编定完成。
大观二年(1108)二月十三日,赵佶下诏建阁以藏哲宗御制、御集,如前龙图阁等例,置学士、直学士、待制。
对比济州知府职位,这徽猷阁待制显然更高大上些。
高浩如此称呼张叔夜,这乃官场惯例。就好比21世纪官场之称呼,总要省去个‘副’字。
高浩是武人出身,却没那份锦心绣口,张口就是直问。
张叔夜因便答道:“本府得都监书信,尽悉贵府兵马虚实。”那四营禁军许只有千把人,两千土勇更是皆庄客佃户。如此质量,堪比濮州,张叔夜自然晓得其无甚实用。
“东平府外有梁山泊大军,以等之力,添附进去,无关大碍。老夫细想,便不管东平事,如都监先前之想,直抢到水泊子边去,虚张声势番,怕陆谦那厮不回兵来救?”
张叔夜老神在在,话中有话。
高浩眼睛闪闪,朗笑道:“末将就是个粗人,自当尊待制之意而行。”张叔夜说只是虚张声势,这看似与高浩先前所想般无二,实质上是大大不同。
那高浩开始想是趁虚强攻梁山大寨,是要端梁山泊老巢,可张叔夜现下说只是个‘虚张声势’。这两者间有着本质不同。
“这乃围魏救赵之计。远道行得,近道却使不得。等若把兵马去攻打梁山,贼巢里留守群盗,出来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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