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武艺不俗,也曾经在西北厮杀历练,恁地这般无廉无耻,任由那狗官驱使?”
“莫非你以为只这般来,便能叫那梁世杰视你如心腹?由得来抬举你?”
“洒家杨志,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早年也如你这般舍下脸皮耻辱来,任由得那千万人切骨痛恨,为高俅效力,去江南押运那花石纲。”
“但俺时蹙命乖,在黄河里翻船,十个制使只有洒家丢花石。洒家知晓花石纲事大,既是丢花石,如何还敢回京复命。只在外地躲藏时日,到皇帝新下赦免,才收拾钱财前去东京勾搭。”
杨志说这番话时候,索超抬起头来。陆谦在上面看着言不发,只早抬起手,叫众人静下听杨志诉说。心里道,这二人在原著上都有交集,莫不是在现下时空,也要结下情谊?二人同命相连,倒也有共同话题。
“俺想着央人来枢密院打点理会本等勾当,将出那担儿内金银财物,买上告下,再要补殿司府制使职役。把许多东西都使尽,方才得申文书,引去见殿帅高俅。却不想那厮恁地恶毒,恁地刻薄!不念半点恩情,只要把文书笔都批倒,将俺赶出殿司府来。如不是当日梁山泊初有威名,党世雄受高俅遣派到济州兵马都监任上,欠缺帮手。由那府里都管提点句,授个团练使职衔,俺怕是要再流落江湖。”
“想俺爹娘生下,堂堂表,凛凛躯,自小学成十八般武艺在身。只指望把身本事,边庭上枪刀,博个封妻荫子,也与祖宗争口气。却不想恁时蹙命乖。便是到济州亦只被党世雄如牙将般随意调遣,后凭白得受鸟知县扣顶贪生怕死,临阵脱逃污帽。那继任知府张叔夜名为当世良牧,却不闻不问,自要俺去那沙门岛受难。”杨志现在越想就越是感激陆谦,如不是这般救,自己现下到那沙门岛,怕是命都难保。
“你亦要走俺旧路,莫不就以为那梁世杰重情重义乎?”
“他就是拿你做弃子,引开天下人瞩目。真纲早就走水路去濮阳,被俺梁山好汉给劫下。此事天下人皆知道,休以为俺们框你。”
陆谦这个时候把手挥,那聚义厅外候着亲卫,纷纷将箱箱金银抬来。
分做两列,列是自船上起出真纲;另列是取自索超之后假纲,后者条筐担子还在,索超眼看出。
“那真纲至少值二十万贯。蔡京老狗怕不会轻易认。定会只说你处才是真纲,彼处只是在涂黑他。你既然丢生辰纲,那大名府还如何回去?莫不以为,梁世杰会在此事上保你遭?”这时两列金银全部摊开来看,那十担金银货色自然欠缺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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