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人等也非小人。”
“自从梁山竖起那面大旗,这滥杀义士之事,是万万不会做。”
“花荣兄弟虽是在青州为军官,但英名传于耳中,保境安民,尽职尽责,那是真好汉。这等英雄可死在战场之上,两军对垒,各为其主,手下自然不会留有情面。可却绝不会死在今日梁山大寨里。”
“哥哥这话说正合铁牛性情。俺梁山泊从来不做那小人勾当。”
陆谦话音刚落,这时厅下窜出来个黑汉,可不就是李逵,背后插着两把板斧,上下打量花荣眼,嗤鼻道:“量你个白脸相公,非是那高俅老贼,怎值得叫俺梁山坏名头?今儿就是那鸟知府在这儿,也由得他去。待到来日厮杀里撞上,看俺再斧子把你剁做两截。”
聚义厅里阵大笑起来,就是那花荣也不在意自己被李逵骂做是白脸相公。他之前上梁山,靠是晁盖与宋江名头作保人。故做直言,即有他本性使然,也有他试探之心。可现在却是真真佩服梁山义气,“陆头领高义,花荣佩服。”
“贤弟勿怪。这铁牛兄弟恁粗卤,不识得体面!休怪休怪。”陆谦呵呵笑,他才不会为难花荣呢,那不仅会叫花荣心生芥蒂,更会碍晁盖与宋江脸面,赔本买卖。之后只是把话语转,“等今日既然有缘在此相聚相见,那就不醉不归。”反正那宝光如来也做起闭口禅来,显然是要等杂人皆走,再说。
那就,后山摆宴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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