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坐回后座,表情十分嘚瑟,报复性地也不打算跟他分享。
边以秋照着柯明轩给地址,乘坐专用电梯直达顶层,对门铃视而不见,抬手照着门板就是顿砰砰狠砸。
柯明轩打开门,说句:“来得挺快。”
边以秋没打算跟他客套寒暄,见到人直接就是句:“你这算什意思?”
柯明轩没有回答,而是示意他先进屋。这栋楼梯两户,隔壁还有邻居呢。
边以秋站到玄关处,没再往里走。
柯明轩慢悠悠关上门,走回客厅,拿起茶几上红酒:“要喝杯吗?”
“不是来喝酒。”
“噢。”柯明轩点点头,坐到沙发上,“你说要跟谈谈。”
是啊,要跟他谈谈。但真正站到他面前,边以秋突然不知道该怎跟他谈。从认识到现在,两人就从来没有坐下来好好说过话聊过天,他们日常就只有打架和打炮,每次见面,都像两头发情野兽,拳脚相加皮肉相见,不弄得彼此精疲力竭绝不罢休。
边以秋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怎发展到现在这样诡异尴尬境地——明明做过最亲密事,关系却比仇人好不多少。让他陷入危局是他,出手替他解围也是他。那天在酒庄,自己昏迷之前分明看到他眼底焦急担心,可也清清楚楚地记得他说过那句“你跟谁上床跟谁打炮都不管”。
每当边以秋觉得柯明轩对自己有那点在意,柯明轩都有本事马上泼他瓢冷水。他搞不懂柯大少爷想做什,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会执着于要知道他做这些事缘由。
对于自己想不明白事,只能让柯明轩给他答案。
于是边老大走过去,坐到他对面,确确实实是副想要谈谈架势。
柯明轩问:“你想谈什?”
边以秋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冷静点:“先回答刚才问题。你现在做这些,算是什意思?”
柯明轩装傻:“什什意思?”
“昊天投资,媒体致歉,缉私处。”边以秋耐着性子给几个关键词。如果他敢说这些事都不是他干,他保证不会再多句废话——他定会抄起手边随便什东西,砸开他脑袋。
柯明轩笑笑:“有人帮你还不好?”
边以秋心想,很好,你保住你脑袋。然后接着问:“为什帮?因为愧疚?”
“为什要愧疚?”柯明轩表情比刚刚还要欠揍。
“因为你才是导致玖安被华瑞攻击罪魁祸首!”
柯明轩眯起眼睛:“记得提醒过你不止次,让你离阮成杰远点,是你没有听。”
“你他妈那也叫提醒?”边以秋说到这事儿就火冒三丈,“直接说句姓阮是个变态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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