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边以秋磨磨牙,邪气十足地扬起眉毛。
“反正没旁人,这着就很爽——”
阮成杰没反抗,只是呼吸逐渐粗重。他胸膛在挺括外套之下不断起伏,然后抽出手来摸边以秋脸,暖热掌心滑过边以秋发干嘴唇。
边以秋有些晕陶陶张开嘴,想要去感受下阮成杰手心温度,但是这个动作没完成,他忽然发现不断冲上后脑眩晕感并不完全是来自于即将上垒心理快感。
阮成杰轻轻松松地把动作忽然停滞边以秋从身上掀下去。
“你……”
边以秋舌头都麻痹,他四仰八叉瘫软在地上,瞳孔失焦。白得发亮视野里忽然笼上个巨大阴影。阮成杰俯身看他,眼神深不见底,然后缓慢伸出手,再次按上边以秋脸。
随后,他大大地抽边以秋个耳光。
“你醉。”
声脆响,边以秋毫无反应,眼睛虽然睁着,却仿佛灵魂出窍,只剩下副肌肉喷薄完美身体。
“也是。”
阮成杰微笑着说完这几个字,弯下腰将边以秋抱起来,转身走进隐藏在品酒室之后另个房间。
米八五身材健硕大老爷们儿,要做到公主抱并不容易。边以秋自己是万万没想到阮成杰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人,竟然能抱得动他。
老天没打算亡他,他摊平在地那刻,左手手心砸上片碎玻璃,深深扎进掌心之后,他疼得微微颤,然后就模模糊糊听到阮成杰那两句话。然后身体轻,大概走十来步后被放下。
他意志力和强烈眩晕感在撕扯拉锯,疯狂互咬。迟钝神经在其中缓慢运作,告诉他现在待着地方离品酒室肯定不远,应该就在隔壁,或者干脆就是个内置休息室。
阮成杰对自己下迷药分量相当有信心,所以把边以秋放下之后并没有再管他,而是打开个类似于投影仪设备,边以秋能感觉到屋里光线明显比品酒室要暗很多。投影仪只有画面,没有声音,整个屋子安静得出奇。阮成杰没有说话,边以秋身上力气随着药劲被点点抽尽,眼看就真要陷入昏迷,握着碎玻璃手不得不往肉里又扎进去几分。
尖锐疼痛令他冷汗直流,暂时缓解药效带来晕眩感,让他有足够意识抵抗那而再再而三要将他拉入黑暗无形大手——至少也得让他搞清楚阮成杰到底要干什才能晕吧!
他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甚至在他认知中,关系还相当和谐亲密,他实在想不通这位阮总突然来这招是为什,难不成他看出自己说那句人次是忽悠他,所以先下手为强,把他*再说?
如果是这样,边以秋真很想直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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