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却更深远
点——通过意识转移，埃莉诺几乎毫无阻碍地获得
关于灵魂之母
全部信息，这和学习知识样，完全可以视作种狭义传承。而按照这个趋势，不同族群之间相互传承、渗入、促进演化可以说是必然结果。为何神明还要多此举，利用神意之战和传承碎片这种不是你死就是
亡方式来强行推动此过程发生？
其次便是意识本身。
和这个世界低水平技术形成鲜明对比是，意识接触和转移是如此容易，就好像它根本不存在任何技术门槛般。如果说神明拥有这样能力还能勉强说得过去话，地底文明、魔鬼和人类为什
也能做到这点？
要知道在他原先世界，感知模拟这类最基本东西还只能作为种概念，仅存在于大荧幕之中呢。
他隐隐觉得这两者并非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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