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干什!?”天穹之主大吼道。
如果不是惊觉沉默突然离开,如果刚才再迟上步,恐怕不止是对方,就连它自己也难逃劫!想到若是门另端仍开在蜉蝣池,或是根本没来得及开启第二道扭曲之门情况,海克佐德便觉得背后冷汗直流。
但现在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不管假面死没死,必然都会被王知晓。哪怕它跟此事毫无关系,也不代表可以脱身,只要王要求查阅记忆,它无疑将陷入极为被动处境!
这令它不由得心头火起。
之前沉默拒绝帮它,它还以为对方是个沉稳理性人,没想到见过瓦基里丝后,塞罗刹希态度就发生如此大转变——
不对,这家伙依然沉稳理性,所以才会悄无声息地离开,而不是先跟自己说明打算——因为它知道自己定会阻拦!
“第二号方案旦启动,事情便无法挽回,而阻止方法只有这种。”沉默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刚才离死只有线之隔。
“谁说只有这种?如果沉下心来,好好思考话……”
海克佐德说到半声音陡然小下来。
真有更好方法吗?
在不让假面察觉,更不让王知晓情况下,令神造之神维持原样……这样方法或许存在,但时间呢?事实上先不提那种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去布局策略,光是连要不要这做它都没有下定决心。
这家伙……看出来吗?
海克佐德嘴唇嚅动片刻,最后只能换个话题。
“为什?”
塞罗刹希望向它,似乎在等待它进步询问。
“这样来,们就彻底站到王对立面,其他大君都会将们当做敌人。而且……”天穹之主微微停顿,“人类也不定会放过们。”
“因为权衡。”塞罗刹希简单道。
“权衡?”
“在眼里,这个问题并没有那难选择。”它转身向室外走去——尽管此刻控制室只剩下半面墙与张摇摇欲坠门。“以后事可以慢慢去想,但瓦基里丝不能以这样方式死去。”
这算什答案……“难道你意思是,瓦基里丝比族群命运还重要吗?”海克佐德沉下语气道,“不相信这会是它意思。你确定你所见到真是那个梦魇大君,而非人类设下骗局?”
“不,它对说若为族群话,牺牲它也无妨。”塞罗刹希平静地回道,“这是个人判断。”
“……”天穹之主时不知道该接什好。
局势变得棘手。
忽然,阵沉闷鸣响滚过两人头顶,它宛若来自脚下,或者说更深地方!
在这连绵不绝隆隆声中,神造之神竟然震颤起来!
“这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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