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光芒照亮——巨大神罚之石如同无数根从地底升起棱柱,形成簇簇水晶之花。最小棱柱也有身体粗细,大几乎要十余人才能环抱,高度参差不平,最高那根几乎直冲洞顶,比赫尔梅斯大教堂天之塔还要高。
它们颜色也各不相同,最茂密簇神罚之石呈淡紫色,边上几簇从深蓝色到浅绿色变化,较小则是白色,还有些刚从地底冒出头棱柱体,差不多接近于透明。紫色神罚之石发出光泽最为显眼,特别是超越天之塔那根,亮度接近满月,让洞底不借助火把,也能隐隐看到地面。
在如此密集庞大神罚之石影响下,山腹内部都处于魔力无法生效区域。而教会出售神罚之石,也全是从此处开采。
洞穴空间足以容纳五六座赫尔梅斯大教堂,他们也确在这里建造座跟大教堂模样建筑,并命名为枢秘圣殿。不过比起山顶上教堂,这座看起来显得陈旧多。梅恩从半空中可以看到,圣殿背后山壁上还有扇黑色铁门,那是通往赫尔梅斯山脚出入口,连接着旧圣城。所以这座古老建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才是机关本体,早在新圣城建立之前,它就存在于此。
吊笼足足花半刻钟才抵达地面,梅恩走出笼子,整整自己衣袍,跟着接应使者前往圣殿。
转化仪式就在层大厅中举行。
进入大厅后,主教感到四周又恢复光明——不再是幽冷蓝紫色光芒,而是千百根蜡烛燃烧发出橙光。头顶上是三层塔式蜡烛吊灯,大厅四周也摆放着许多烛台,眨眼望去像是无数繁星在摇晃。拜明火所赐,洞里寒意被驱散不少。
站在两座转化台中间男子,便是教会最高领袖,奥伯莱恩教皇。他穿着醒目红底金边长袍,头顶戴着金光闪闪宝石冠冕,正在仔细检查转化器具,为仪式做最后准备。
“教皇冕下。”他上前跪拜在奥伯莱恩身前,亲吻他手指。
“起来吧,孩子,”教皇声音沙哑而迟缓,“这里除侍卫外没有别人,不必讲究繁琐礼节。”
“是,”梅恩站起身,不由得怔,冕下模样比上次见时又苍老许多,他脸上遍布深深皱纹,皮肤呈现不健康白色,松弛且无光泽,密密麻麻褐色斑点显得极为醒目。主教眼睛热,“您……辛苦。”
“这是时间痕迹,”奥伯莱恩平静地说,“没有人可以对抗时间。寿命所剩无几,恐怕看不到人类战胜魔鬼那天,所以也不必承受那未知痛苦。可你们还得继续战斗下去,直到最终击败敌人,或被他们击败。”
而再失败次,们将彻底灭亡,梅恩点点头,“会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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