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分出胜负,若是开场不久便被近身,他也能快速拔出另只枪反击。而且考虑到对方武器具有定防御能力,这十发子弹罗兰特意选用不易变形钢制弹头,增加穿透力同时减小空腔杀伤力。加上这个时代冶炼技术所限,灰烬大剑十有八九是生铁熔成——夸张造型并不会带来品质提升,相反体积庞大铁质武器得不到充分锻打,内部应力分布更加不均匀,称不上块好盾牌。按罗兰观点,大剑顶多算把白板武器,运气不是特别差话,跳弹可能性很低。
灰烬想要击败卡特,就必须先靠近骑士,这是冷兵器对热兵器天生劣势。只要没有夸张到能目视弹道轨迹、瞬身躲子弹地步,这段距离便是难以逾越鸿沟。
……
直到天色渐晚,灰烬才等到麦茜飞回房间。
“这几天回来得怎天比天晚?”她关上窗户问道。
“闪电带去抓鸟儿,”麦茜变回人形,从腰包里掏出根烤好鸟腿,四溢香味顿时充满房间,“特意给你留。”
“吃过,”灰烬摇摇头,“闪电是共助会女巫吗?”
“嗯,”她用力点点头,“能力跟样,也是飞翔,不过用起来方便很多。”停顿片刻后,她接着问道,“灰烬姐,你非要打这场吗?觉得……她们不会跟你走,而且,她们在这儿生活也挺好。”
灰烬怔怔,没有回答。
“因为连都想待在这里啊,”麦茜屁股坐到床上,自顾自说道,“床又软,吃得又丰盛。看到午餐时,领主专门把餐桌摆在后院里,跟练习完女巫们同进餐。大家有说有笑,他偶尔也会插上两句,和其他贵族讨厌模样完全不同。下午还被闪电拉去玩昆特牌,就是两人抽取十张牌互相比试,最后点数大胜利,有意思极。她们还送两套牌组,灰烬姐,你要来玩把吗?教你。”
“不……”灰烬摇摇头,深深吸口气。这些天麦茜变化她也有所察觉,不过直到此刻,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想法似乎陷入个误区。
大多数女巫都是在惶恐不安日子中偷生,个安定舒适居住之所便是她们追求全部。比如麦茜,在未被提莉接纳之前,直躲在王都贫民窟茅草屋中,就像真正鸟儿那样,在屋顶横梁狭缝中缩卷身体度过每个夜晚。即使提莉决定向东越过大海,麦茜也在各地奔波,联络那些暗藏民间女巫,半年来不曾停歇。像这样安逸平静生活,她恐怕还是第次经历。
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直到遇上提莉后,她才过上以前想都不敢生活。习惯王宫相对平静生活她,忽略小镇对这群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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