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用动物肠子缝合而成。之前炼金工坊从没有这种规定,但王子殿下反复强调化学实验危险性,在操作规章中,凡是涉及到有腐蚀性原料反应,都必须佩带手套,同时开启所有窗户。
和工坊不同,如今他们工作内容十分明确,就是为殿下制取酸液。双石制酸方法,他们已经操作过许多次,因此凯莫只需要在旁巡视指点,不必亲自下场动手。
这两种酸在《初等化学》中都有详细记载,种叫硫酸,种叫硝酸。而他之前习惯用制造物来命名,比如前者称为绿矾酸,后者称为硝石酸。名称不同,制取方法基本致,通过干馏绿矾石和硝石得到酸蒸汽,再经冷凝收集得到酸液。绿矾通常与硫矿伴生,硝石则在大城市有专门制硝池生产,都是常见原料。
不过殿下强调,他要两种酸浓度必须要高,还特意交代提纯方法。
例如硫酸收集后,可以通过加热,使水分蒸发出去,最后得到浓度高达九成八浓硫酸。不过硝酸就要麻烦很多,听王子殿下说,这种酸液本身就不太稳定,容易挥发,浓度高到定程度后,甚至见光都会分解。因此干馏出来稀硝酸必须与浓硫酸混合后加热,让浓硫酸吸收水分,将硝酸蒸发出来,存放在棕色玻璃瓶中。为此,殿下还特意准备支温度计。
凯莫看到它第眼便觉得这东西真是巧夺天工,支空心玻璃管中盛放着水银,而且两头都被封死,不用担心水银漏出。上面画有几圈漆线,加热时水银会逐渐上升,最终停留位置就代表着当前温度。
如今,实验室已经制造出三瓶浓硫酸和瓶浓硝酸。在这个浓度下,他才发现,硫酸并不像水那样易于流动,倒更像是有些粘稠油。硝酸在高浓度下也不再是无色透明,而是变成淡黄色,只要打开玻璃瓶盖,便会散发出阵阵白烟。
“导师大人,们每天都要制取这两种酸液吗?”名叫阿蒙弟子问道。
“直到殿下交代新任务下来。”凯莫顿顿,“怎,担心没有时间摸索炼金公式?”
阿蒙点点头。
凯莫摸着下巴胡渣子笑,“忘记跟你们说,炼金师这个头衔以后都不需要,所以你们也不必靠摸索公式来成为炼金师。”
“不……”阿蒙愣住,“不需要?”其他弟子也放缓手头工作,侧耳倾听导师接下来要话。
“没错,炼金公式不需要再靠摸索,而是记忆和推导,”凯莫拍拍手,干脆把众人都聚拢到身边,“殿下交给本《初等化学》——这也是带着你们来此地原因,如果钻研透彻话,世间大部分公式,都能根据书中内容推测出来。”
“推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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