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要做,就是尽快带大家离开。
穿过纵横交错街道,行人越来越靠近城堡区域,灰烬已能看到夜幕中漆黑围墙和站岗守卫。“们要去哪里?”她忍不住出声道。
“边陲镇城堡,就快到。”回答她是夜莺。
“等等,”她不由得放慢脚步,“那是领主居住地方吧。”
“嗯,也是女巫们家。”
“难道你们跟领主达成协议?”灰烬皱起眉头。就算共助会在当地势力再强大,也难以跟拥有神罚之石领主和教会正面抗衡,因此唯可能只有协作——这也是部分女巫摸索生存出路之。可惜面对处于弱势女巫群体,大多数领主都不愿公平地坐下来谈条件,而是无止境压榨与索取,所以这条路很快被堵死。
“算是吧,”夜莺语气中倒没有多少受压迫不甘,反而显得乐在其中,“至少们都和殿下签过契约。”
灰烬却无法为她们感到高兴,契约这种用纸笔写出来东西毫无约束性可言,当领主厌倦付出或者想要中止平等关系时,只需把它揉成团扔进壁炉就行。没有人会为女巫打抱不平,她们地位就如同大海中叶孤舟,随时都有倾覆危险。
好在自己来,她想,带着她们离开这里,前往大海另边。那里有女巫自己建立家园,可以远离教会和俗世威胁。
穿过城堡大门,果然守卫们对女巫出现习以为常,还相互打个招呼。
比起王都宫殿,此地领主城堡无疑要狭小和昏暗得多。过道墙上只挂着几支孤零零火把,摇曳光芒无法覆盖整个石板地面,行走在其中令人觉得有些压抑。直到进入会客厅,火光才陡然明亮起来。
大厅里,灰烬看到更多女巫,她们似乎在此等待已久,见到自己出现,纷纷鼓掌以示欢迎。夜莺上前两步,正准备做简单介绍时候,名女巫忽然冲过来。
“温蒂!”有人喊道。
灰烬注意到对方行动,但没有采取任何反制措施——她能感受到对方惊讶和欣喜,唯独没有敌意。很快,具温暖身躯拥抱她。
“你居然活下来,”对方声音充满激动,“谢谢你当时救。”
灰烬怔怔,“你是……”
“叫温蒂,”她松开双手,直视灰烬双眼,“那个唱诗班小姑娘。你还记得吗?”
……
二层卧室内,只剩下灰烬和温蒂两个人。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修道院伙伴。
说是伙伴也有些勉强,若不是那个夜晚,她根本不会与温蒂产生交集,事实上,她当时并未注意那个掩埋在地下房间内,还有名和她样,被强行扭送进来不幸者。更不会想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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