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消息都不透露给你?”她认真解释道,“因为你若是骗子,晚上趁熟睡,跑去给教会通风报信话,那些姑娘很可能会被半途截下,惨遭毒手。但现在,她们应该已身处前往峡湾商船上,即使是教会也无力阻止。另外,来此是为带走共助会女巫,这些消息她们迟早要知道,继续隐瞒下去意义不大。”
“可就算把你带到这儿,也不能排除是骗子可能吧。”
“没错,确如此。”灰烬字句说道,“如果最终来不是女巫,那你会死在这里,和那些妄图对女巫下手人起。”
“好吧,”塔萨松口气,“还能问其他问题吗?”
她想想,“如果能回答话。”
“你是灰堡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眼睛。”塔萨决定先从对方来历问起,这样信息既不敏感,又能降低对方心中抵触。
“出生于永冬王国,但这跟眼睛颜色无关,自从成为女巫后,双眼就变成这副模样。”
“永冬?那里离灰堡远得很,中间横隔两大王国,你是怎到银光城来?”
“曾被卖进教会,后来……”她顿顿,“从旧圣城修道院路流浪到灰堡王都,直到遇上她,才结束颠沛流离生活。”
“她?”塔萨好奇道。
“提莉·温布顿,”灰烬眼中露出温暖神色,“她收留。”
亲卫心中猛得震,最初他听到这个名字时,还以为只是重名,但加上温布顿姓氏,意义就完全不样。带领女巫们前往峡湾人,难道是罗兰·温布顿妹妹,王国五王女?他声音都有些结巴,“她、她是你们首领?”
“首领?可以这认为,”她点点头,“但对而言,她是最重要人……谁都无法取代那种。”
夜幕降临,两人在山坡上燃起篝火。
灰烬取下巨剑,点点揭开布条——这把可怖武器光是刃身就接近腰宽,上面布满碰撞所留下痕迹。灰黑色剑锋并没有开刃,显然它只靠挥砍时重量,也足以夺人性命。般人光是举起这把武器都十分费力,但在她手中,却如单手剑般轻巧。
得打劫多少个铁匠铺,才能凑出锻造把这种巨剑所需要材料啊,塔萨想,如果王子殿下女巫迟迟不到,说不定自己就要成为剑下牺牲品。
“听说边陲镇领主也是……温布顿。”他决定找些话来说,不然等待时间显得格外难熬。
“罗兰·温布顿,灰堡四王子。”她平静地说道,“曾见过他。”
“什?”塔萨张大嘴。
“被提莉收留后,在王宫担任她护卫,自然有机会遇见她几位兄妹。”灰烬似乎对四王子十分解,“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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