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怎
？”
“
睡不着。”
“那出去打地铺。”
“诶等等。”江释宸还没动，林淮苏赶紧伸手把人拽住。实际上，江释宸睡觉除平稳
呼吸声，真就什都没。只是他莫名好像有点……睡不着。
并不是江释宸原因，就是睡不着。
他趴在枕头上，江释宸专门改良过枕头柔软，挤得他脸颊嘟起来：“陪说说话。”
江释宸看着他，这人总不太会找话题，但是那双眼睛随时都会看向自己，里面带着认真，像是特别虔诚倾听者。
“你跟说说你们那个时代事吧。”
“嗯……比如？想听哪方面？”
林淮苏被问住，他只是想听听江释宸说话：“随便，都可以。”
江释宸笑笑：“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难是什吗？”
林淮苏眨眨眼。
“是随便。”
林淮苏佯装生气，嘴角都是仰着，他伸出脚往江释宸那边轻轻踢
下。
“连你都能难倒？”
“确实。”江释宸看眼那光溜溜脚丫，白白嫩嫩，薄薄皮肤绷在微微凸起脚筋上面，看起来特别……清雅。
他轻轻将被子抬起来，把那只脚给拢进被窝里。
林淮苏眼睛微微睁大，似乎非常不可思议。
“你被子里怎这暖和。”
“是你脚太冷。”
“体质好，冬暖夏凉。”
江释宸真差点就信。
分明没什话题，两个人竟然都闲聊好会儿，最后林淮苏困得直打呵欠，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滚。
“睡觉吧。”
林淮苏点点头，脑子已经不大清醒，他眼皮微微敛着，眼底似乎带着什勾人光，笑起来时候，让人心里被羽毛拂过似发痒。
“说起来，你为什会选择谁外面啊，不怕掉下去？”
江释宸沉默下：是怕你掉下去。
“睡觉不怎动，如果你滚过来，还能接住你。”
“你接住！”林淮苏把被子裹，玩心四起，直接滚圈半，第二圈没翻到半，就滚进人怀里去。
江释宸特意撑起身子接住他，手臂往那腰上搭，把人止住：“小心别真摔下去。”
林淮苏怕痒，不禁抖下，把江释宸手扒拉开滚回去：“痒死。”
江释宸也有点痒，心痒。
这家伙再这折腾，今晚上可别睡。
虽然知道林淮苏偶尔也会孩子气，但是没想到这能折腾。
林淮苏滚回自己位子，把被子抖开，重新侧过来，不禁嗤嗤笑两声，呼吸稍微有些乱，在寂静夜里格外清晰。
他笑着打趣道：“你知不知道，般来说，都是丈夫睡里面，妻子睡外面，为方便伺候丈夫起夜，你还真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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