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句子还未听完，杜若飞身下
地板突然破开
个圆形孔洞，他被吸入洞中，似乎被根透明导管牵引着，快速飞驰过数据塔各层结构，如同颗子弹，射穿塔身。速度越来越快，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濒临碎裂，突然个急转弯，进入
无边黑暗。
在瞬时重力加速度下，杜若飞失去知觉。
***
杜若飞在看着场自己主演电影，所有片段都如此陌生，不合逻辑，似乎是从不同时代不同类型片子里挑出来，再随意地剪辑到起，变成个漫长降格镜头。
他看见自己被黑衣人塞进辆银色飞车，车子以不可思议速度穿越崇山峻岭，穿过隧道，高速公路充能站，城市大街小巷，海边场音乐节刚刚落幕，沙滩上片狼藉，酒精模拟器、速凝面具、催情棒和用过药物残渣像贝壳般闪闪发亮，艘快艇由海面破浪而来。
黑衣人把杜若飞抬上快艇，快艇像枚快速游动精子，冲向公海上庞大游轮，他被高高吊起，又轻轻放入具灵柩，衣着复古华丽男女宾客围坐舞台，名漂亮男子身居其中，朝他露齿微笑，聚光灯收拢，鼓点响起，灵柩缓缓打开，露出自己那苍白扭曲旧面孔，观众高呼“笑个”，他照做，全场爆发出经久不息掌声，在轻柔地浮沉中，觥筹交错，欢歌旋舞。
名美艳少妇勾引他走过漫长船廊，在进入香闺之前，被另名陌生女子阻止。少妇恼羞成怒，唤来水手将陌生女子捆起，塞入酒桶，原来勾引者是船长情人。杜若飞看着酒桶中女子，若有所忆却不明所以，女子被推出船沿前流下眼泪，他突然想起那是晶晶众多面孔中副。木桶沉下又浮起，消失在漆黑海面中。
游轮终于结束漫长旅途，入港靠岸。他们穿过茂密热带丛林，污秽贫民区，迷离红灯区，进入金碧辉煌宫殿，近乎赤裸男女伴着怪异鼓点，跳着祈神舞蹈，将杜若飞团团围住，高高举起。位脸蒙黑纱女子登场，人们对其跪拜行礼，每个人颈后都有枚青黑色三足乌纹章。
杜若飞被推到女子跟前，女子双眸中燃烧着奇异金色火焰。
她举起手，放在杜若飞胸前。杜闭上双眼，感觉心脏随时都可能破腔而出。
“你快乐吗？”那女子轻声问道。
杜若飞骇然，像是被那只手推，身体往后跌退，所有场景开始快速倒放，直至黑场。
股刺鼻气味呛醒杜若飞，他发现自己身处间草棚里，没有什
宫殿，也没有蒙黑纱女子，只有残余篝火上冒着泡糙木碗。
“你终于醒。”
杜若飞听见晶晶声音，扭头看去，却只见黎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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