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不共戴天之仇啊!
你二人,定不能同活于这苍穹之下
三人在包厢内相谈甚欢,可郁闷坏门外孟二狗,他走到走廊尽头窗口前,点燃颗烟,望着窗外滚滚车流,吞云吐雾起来。
枉他忠心赤胆,竟不敌那马道人三言两语,眼见着人走进包厢,再没出来,他心里也猜到大概。
山不容二虎,孟二狗心里清楚,这个人他日定会威胁到自己地位,要想些办法,孟二狗眯着双眼,嘴角露出丝狠意
正想着,见包厢门开,屋内三人有说有笑地走出房间,孟二狗连忙掐灭烟头,迎上去
“走二狗,下楼去把单买下。”张发说道。
“叔,已经都买好,咱直接走吧!”孟二狗笑着说道。
“哦你什时候买?”张发似有所思地看着孟二狗问道。
“就在刚才,在外面候着,顺便买。”孟二狗爽快地回答道。
孟二狗贪财,买单这里面门道多,他向来都喜欢抢着买单,攒着票子,股脑地回公司报销,平日里财务知道他是老板身边红人,对票据审核上也都睁只眼闭只眼,这点财务也都和张发汇报过,也得到张发默许。
张发喜欢有欲望人,他觉得这种人更好驾驭,搭建在利益基础上关系有时候更加牢不可破,有你要,你给需要。
各取所需,天经地义。
但此刻却大不相同,马占军诛心之论让张发开始重新审视这个贴身保镖
“二狗啊以后做事之前,跟汇报下,自作主张有些不妥。”张发并没有用责备口吻,相反他像是在商量面前这男人。
孟二狗怎也想不通,这早已约定俗成规矩,今日竟被张发如此排斥,他又用目光狠狠扫视马占军通,他断定张发转变定与此人有关。
“好叔,以后注意就是”孟二狗语气中,透露出些许不悦。
钻石最怕杂质,关系最怕猜忌,君疑将则死,将疑君则反
马占军二人婉拒张发提出吃饭邀请,与后者告别后,驾着车三拐两拐地消失在张发二人视线中
午夜,“基地”内,
马占军审视着面前马错,关切地说道:
“今天你不能喝酒,会再去打个消炎针,这整容手术虽然是号称微创,但该注意地方,咱们也不能大意,柱子。”
满仓摸着连自己都陌生新面孔,淡淡地说道:
“这世上已经再无‘柱子’,他已经死,以后就是马错”
能失去已经都失去,甚至连自己容貌都留不住,还有比这更可悲事情吗?
马小军知道,自己认识那个丁满仓,已经死在回忆中,面前男人已经对世事无感,只有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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