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顶上那跨街复道,等修好以后,往来两边连门都不用出。说起来咱们这边酒菜花样,有不少是天舞醉坊帮忙想出来,都极卖座。”
十和夜天漓都有些惊讶,裳乐坊可是多少年歌舞坊中头家,再连天舞醉坊,伊歌城里还有哪家能与之争锋?卿尘微眯眯眼,歌舞坊竞争这激烈,不强强联手,难道给人逐个击破?这裳乐坊老板也不是易与人,眼前局面争取得不容易,不过如今看来,倒没白费她整日来裳乐坊,还被十他们笑话嘴馋,隔三差五便要出宫吃蜜汁脆鸽。终究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此理千古不变。想起当日素娘见裳乐坊老板回来,形容他听这边诸种弊端和条条提议时表情,卿尘轻轻笑,这老板其实也是个点便透聪明人呢。
“七殿下!”身边司酒忽然麻利地行个礼,几人扭头看,白袍玉冠,玉树临风,夜天湛正闻声微笑着往这边看来,他身边没带随从,倒是和殷采倩起,笑道:“今天倒巧,你们也在这儿。”
夜天漓招呼道:“七哥,既然遇上不妨起坐。”
夜天湛并无异议,便同在案前落座,看看面前已经端上来菜,问道:“怎好像差道蜜汁脆鸽?”
卿尘轻咳声:“不会是所有人都知道爱吃这个吧?”
十笑道:“谁让你嘴馋?”
殷采倩虽坐在卿尘身边,却显然不甚喜欢这样安排。自从知道卿尘是凤家人之后,她以前对卿尘亲热便越来越淡,发生太子之事便简直是敌视,此时看起来十分不悦,只在旁闷闷地听着几人说笑。
司酒捧上酒盏后,便退下去,夜天湛见卿尘倒酒在盏中,抬手挡挡,说道:“你不能喝酒,还是算。”
卿尘说道:“只是应个景,你们喝你们,别管。”
夜天湛笑着收回手,突然听到殷采倩不冷不热说句:“凤家现在说不定便喜事临门,是应该喝两杯庆祝下。”
这话显然是冲着卿尘说,卿尘微怔:“此话怎讲?”
殷采倩道:“凤鸾飞旦成太子妃,凤家百尺竿头更进步,不是喜事吗?”
这话出口,夜天湛沉声喝道:“采倩!”
殷采倩“哼”声:“说得不对吗?太子妃这几天哭得形容憔悴,还不都是因为凤鸾飞勾引太子殿下!”
卿尘纤眉微挑,殷采倩和太子妃向交好,如今是将对鸾飞气撒到这儿,她淡淡道:“这种事情向来是两情相愿才行,若有人无心,便也到不这个地步。”
殷采倩杏目生寒:“那也是凤鸾飞先不检点,上次射花令时候,凭她骑术,难道还躲不开那支箭?她明明便是故意失蹄落马,招惹太子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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