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接习惯,纳闷问:“你家大少呢?”
司机小哥就是庄融那个助理,嘴巴跟闷葫芦样,“感冒。”
“什时候感冒?”唐夏心里咯噔下,他刚还在考虑这个问题,“早上来时候他还没事,他出门?”
“嗯。”
跟这哥们儿说话太费劲,唐夏催促:“赶紧开,走快点。”
急急忙忙赶到庄园,唐夏下车就往别墅跑,周叔正在门口等着,嘱咐道:“您慢点,少爷刚躺下。”
唐夏着急问:“没发烧吧?”
“正发高烧呢,”周叔着急,“天气越来越凉,他这感冒,又得冬天都好不。”
唐夏埋怨,“怎没跟说声?中午时候回来给他看看也行。”
“少爷下午时候才开始发烧,他不让跟您说,”周叔叹口气,眯着眼睛难过道:“少爷觉得在您心里,他都没有您病人重要。”
“怎可能?”唐夏内疚,这段时间他是不是太忙,忽略可爱弟弟。唐夏赶紧跑到卧室,庄融盖着被子,脸色烧通红,唐夏摸摸他头,“这烫?吃退烧药吗?”
周叔小声道:“刚吃。”
庄融睁开眼,迷迷糊糊,“哥。”
唐夏摸摸他头,“这个温度太高,再烧下去不行,周叔,您去拿个冰袋,用湿毛巾裹起来,给他物理降温,再端杯温水来。”
不会儿,周叔把唐夏要东西送到,唐夏拿出那个药丸,“融融,先把这药吃。”
庄融闷声道:“已经吃过药。”
“这药跟那药不样,赶紧吃,可贵。”唐夏不由分说,捏开庄融嘴巴,先把药塞进去,没有直接给他水,而是好奇问:“这药什味儿,你舔舔。”
庄融什都没想,直接嚼,随即俊脸皱成团,“难吃!”
唐夏瞪大眼睛,“什味儿?”
“中药味道。”
唐夏好奇,“没有其他?”
庄融觉得自己真烧糊涂,猜不出唐夏想干什。
唐夏失望,小万块钱药豆子,连花生米味道都没有。
“来,喝口水冲下去。”
唐夏看着庄融乖巧听话样子,笑着逗他:“给你什你都敢吃,你也不问问是什,万是毒药呢?”
庄融面无表情看他,目光纠结。
唐夏被逗乐,“骗你,这也信?”
“不,是在想……”庄融看着唐夏弯起来唇,欲言又止,“要不要把嘴里这半个吐给你尝尝。嗯?”庄融努嘴,表情本正经,那意思:你要吗?
唐夏顿顿,没好气地捏住他嘴巴,“你现在真是胆子大,调戏你哥!给吃下去!躺好!”
庄融轻笑声,抓住唐夏手,“哥,头疼。”
唐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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