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破鸡胆子,路嘶声鸣叫,进院子时候鸡嗓子都哑。
Tony与白二“父子”相见也没什感人情分,再加上Tony土生土长乡下鸡,身体壮实,性格野蛮,五彩花尾巴冲天扬起,鸡眼冷冷瞧着那肥圆流油小白二,白二鸡脖子里今天换块驴牌帕子,瑟瑟发抖躲在鸡舍门口。
“过来,白二。”江深蹲房门口哄它,“别怕。”
白二其实性格不错,就是吵点,边跑边打鸣习惯也不知道怎养成,冲过来时就像只大号版尖叫鸡。
江深还没接住它,Tony就拦路杀出来,它尾巴太蓬松,甩甩到江深脸上。
江深:“……”
白二吓屁滚尿流,脚底打滑,又是鸡胸先着地摔个鸡吃屎,Tony踱步上去,啄它驴牌帕子,白二叫像杀鸡样。
“那是白二。”江深去拉Tony尾巴,“你不能抢人家东西诶!”
白谨大概是被吵得不行,臭着脸端着饭碗出来站墙根子底下,冷冷道:“给Tony戴,自己东西自己都护不住,废物。”
白二靠着身超标鸡肉才堪堪压住自己宝贝帕子不被Tony抢走,前秒干干净净白白胖胖城里富贵气质全没,鸡冠脏,鸡翅膀还掉几根毛。
江深实在看不下去,他进屋拿方谭玲玲不用绣花手绢,折身回来系在Tony脖子上。
“行,你也有。”江深给它打好结,“别抢白二啦。”
Tony低头看自己鸡脖子眼,啄两下,似乎挺满意,趾高气昂对着白二“咕咕”声,扑棱着翅膀飞上墙头去晒太阳。
白二鸡魂不定,看看自己驴牌帕子,又去瞅Tony鸡脖上手绢,最后才抖抖索索地重新站起来。
江深给它擦干净鸡毛和鸡冠,推着它进鸡舍:“去睡觉吧。”
白二走几步,又退回来,伸长脖子有些羡慕看着墙顶上Tony。
白谨饭也不吃,特别幼稚开始嘲笑他鸡:“你飞不上去,死胖鸡。”
江深憋着笑,倒也没管白谨这种无聊欺负鸡行为,他进屋去开电脑,上网搜维也纳那边比赛情况。
等白谨玩够,起床气也消大半,他后脚跟着去江深房间,就看见对方正脸凝重对着电脑。
“怎?”他将下巴搁在江深脑袋上问。
江深叹口气,犹豫会儿,才有些不确定道:“师兄比赛,好像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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