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哭笑不得,“这不是重点吧。”
江深还真没想过要跳刘星枝“初舞”次席,当然,如果能跳,对他舞蹈和名气方面都是件不得大好事情,刘星枝近两年对他没有开始那般敌意,但竞争意识方面也不是没有。
沈君仪个月下来面试不少次席候选名额舞者,刘星枝陪在边把关,百无聊赖翘着腿,双臂环抱。
又看完个备选表演曲目,沈君仪停下来。
他有些疲累叹口气,眉宇间皱成川字。
“你有什意见。”他问刘星枝。
刘星枝吊儿郎当:“是觉得没什好看,江深又不是不能跳。”
沈君仪冷冷看他眼,平静道:“他不行。”
刘星枝挑这多次席人选早就不耐烦,有些恼火坐正身子,双手撑着膝盖道:“为什不行?他是师弟,你开始也极力要照顾,现在好不容易跳出点名堂来,又不让他跳,你到底不满意他哪儿?”
“不是不满意他哪儿。”沈君仪压着脾气,声音冷硬,“他太突兀,他不是和你或者荆落云那样风格,平时小演出他能上台跳,但是你‘初舞’这重要大舞台,他不行。”
刘星枝楞下,倒是气笑:“和荆落云也不是样风格,她初舞不也是跳次席,有又什区别……”
沈君仪挥手,有些粗,bao打断他道:“反正不可以,他跳不你舞,你再找人吧!”
刘星枝用力甩上舞蹈房门,边捆着自己脏辫边气势汹汹快步走过长廊,任慧从办公室里出来差点被他撞到,吓跳:“怎啦?这大火气?”
刘星枝也不理人,蒙头上五楼,任慧正莫名其妙着,就看见沈君仪黑口黑面从舞蹈房里面出来。
“怎?”任慧上前问句,“吵架?”
沈君仪头痛道:“刘星枝什时候和江深关系这好?”
任慧眨眨眼:“没有吧……他直挺嫌弃人家,每次见着他两都是刘星枝差使着小天鹅去做事,完还抱怨。”
“小天鹅?”沈君仪脸问号。
任慧“啊”声:“对,你还不知道哦,江深绰号是小天鹅,粉丝团叫小天鹅生态保护中心。”
沈君仪:“……”
任慧有些得意神秘道:“已经是保育员妈妈粉呢。”
江深还在五楼练习着《天鹅湖》片段,荆落云在旁给他纠正些细节,两人正说着话,刘星枝突然推门直直冲进来。
荆落云惊讶站起身:“你面试完次席?”
刘星枝往地上坐,气鼓鼓道:“面试个屁!”
江深和荆落云互相看眼,两人围着坐他旁边。
“怎啦?”荆落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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