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落云演出果然是贵妇和名媛大型交流会,几乎超过半场都是女性舞迷,白谨第次穿正装坐在第排,在他身边都是华服高定,举着炮筒全程跟拍姑娘们。
因为是次席关系,江深场次仅次于首席荆落云,两人还有不少共舞片段,谢幕时候荆落云特意把江深拉到台前,鞠躬答谢。
散场后,白谨被请去后台,荆落云休息房门口满是粉丝送花束,相比之下,江深门口就清冷极,白谨推门进去,正巧碰到男生在卸妆。
江深似乎点都没有被人气差距所影响,他光着上半身,汗水还没擦干净,薄薄层覆在漂亮青涩肌肉线条上,化妆师给他卸着眼线,江深从镜子里看到白谨,兴奋回头笑起来:“你来啦!”
白谨走近他:“累吗?”
“不累。”江深乐呵呵,“跳好高兴!”
他看着白谨有些得意:“也能让你来后台,这叫特权!”
化妆师在旁忍俊不禁:“小老师真单纯,等你红,台后想让多少亲友团进来都没问题。”
前秒还说着“特权”,后秒江深又不好意思起来:“没、也没那多亲友啦……”
白谨看着他卸会儿妆,突然道:“出去上个厕所。”
江深挺依依不舍:“那你快点回来啊。”
白谨出门,他转到走廊尽头,给司机去个电话:“买束花……等等。”他又朝荆落云门口看眼,“买那种大花台,越大越好,上面拼个只天鹅。”
司机:“……”
白谨又问:“要多久?”
司机报个时间,白谨算下:“他们还要举办庆功宴,走时候应该赶得上,你就摆在剧院门口最显眼位置。”
司机:“……要写名字吗?”
白谨说句“不用。”,眼角余光突然瞄到沈君仪站在走廊里,他低声交代完司机,挂电话刚想出去打招呼,才发现沈君仪面前还站着个人。
沈君仪脸色很是冷峻,刻薄道:“落云票你都抢得到,还真是不容易。”
另人脸白谨看不到,声音却是不陌生,阴阴柔柔,心平气和,正是周洛祥:“在圈子里也好歹有些地位,小辈演出怎能不来捧捧场?”
沈君仪似乎是忍着巨大恶心,哼声:“你到底来看谁,以为不知道?”
周洛祥叹口气:“师兄……”
“别喊。”沈君仪挥挥手,不耐烦道,“没你这个师弟。”
周洛祥沉默会儿,仍旧耐着性子与他说话:“知道你生气,但都过去这久,艾来也……”提到这个名字,周洛祥顿顿,才又继续道,“江深舞你也看见,他不是星枝和落云那种学生,他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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