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孟：“好啊。”
热水烧好
，两人面对面把脚泡在桶里，季钦扬用脚趾头磨蹭着谢孟
脚背，目光相对时都笑起来。
“舒服吗？”谢孟问他。
季钦扬眯着眼：“舒服啊，再加点热水？”
谢孟示意他把脚抬起来，
点点加热水。
“你等下。”谢孟跑去拿毯子，盖在自己和季钦扬腿上，他翻新护手霜出来，拉过季钦扬手：“刚刚摸你指尖就觉得干……擦点。”
季钦扬挑眉：“这
保养
？”
谢孟低着头给他揉手，淡淡道：“你要练琴，手很重要。”
季钦扬没说话，他看着自己每根手指都被谢孟仔仔细细擦好，男生握着他手，满意亲亲他手背：“好，香香。”
季钦扬：“……”
谢孟笑起来：“你脸红什？”
新晒好被窝有阳光味道，谢孟先躺进去，季钦扬坐在床边，把他脚从被窝里拉出来。
“？”谢孟打个哈欠，嘟囔道：“怎？”
季钦扬拿着指甲钳：“修下脚趾甲，你睡你。”
“不会剪破吧。”谢孟开玩笑道：“得看着你点。”
季钦扬瞥他眼：“你是肉，疼你不还疼？”
谢孟受不：“肉麻死……”
“没你肉麻。”季钦扬不再理谢孟，低头小心翼翼给男生剪脚趾甲。
10个趾头剪干净废不少时间，谢孟两只脚被季钦扬捂在怀里，过这久仍旧很暖，季钦扬剪完时，男生已经睡着。
山塘街冬日夜晚宁静而悠远，季钦扬将谢孟抱在怀里，温暖双脚相缠，呼吸安稳绵绵。
而少年温柔梦里，是无尽江南水乡。
岁月甜蜜，时光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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