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脸颊，鬓角……谢孟怕痒
躲
躲，哭笑不得道：“你到底想干嘛……”
季钦扬不说话，他有些用力按按谢孟心口附近，自言自语道：“这里都是
。”
谢孟看着他。
季钦扬抚摸着谢孟头发，掌心火热又滚烫，他挤进对方两腿间，将人整个按在墙上，谢孟下意识扯过窗帘遮住两人，季钦扬低下头吻住男生唇。
仿佛青春指针轻微拨慢
秒，延绵少年们窗帘后秘密亲吻。
到最后节课，谢孟才回教室，卓小远看到他时候皱皱眉。
“你们注意点。”他从课桌里抽出湿纸巾递给谢孟：“嘴唇都肿……”
谢孟说句抱歉，把纸巾捂在嘴上，以至于弥勒佛进来时还关心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撒，不要硬撑，回去休息啊。”
卓小远在旁边听得简直心塞到内伤，嘀咕句：“好学生特权，虐狗都能光明正大虐。”
谢孟：“……”
天气渐渐回暖，清明节时候谢孟带着季钦扬去给张秀娟扫墓，两人坐上午车才到东山，打扫墓碑，磕头，烧纸钱。
线香烟雾缭绕，季钦扬双手合十闭着眼，谢孟烧着纸，抬头看他。
“你对好婆说什
。”下山时候谢孟问道。
清明前刚下过雨，东山片茶田新绿，远处有湖田，山风裹着茶香盈满袖间。
“没说什。”季钦扬走在成排龙柏中，他朝着谢孟伸出手，笑着道：“告诉她会好好照顾你。”
谢孟也笑，他与季钦扬拉着手。
往山下来人渐渐多起来，同行看到两个男生拉着手有些好奇，有长辈们善意打招呼：“兄弟俩吗？给谁扫墓啊？”
“给好婆。”季钦扬没解释兄弟这层关系，谢孟也不说，礼貌对着询问老人点头。
山下便是城镇，东山不少茶农依山而居，屋宇错落有致，圈着田地和鱼塘，新翻泥土还带着湿气，田埂下是清凌凌水渠。
谢孟和季钦扬顺着唯条公路往外走，有农舍外种着枇杷树，亭亭如盖，果子结却还没熟，青色小巧可爱。
出镇便是沿湖风景，长堤杨柳，芦苇荡还未黄，成群结队野鸭子游弋其中。
季钦扬握着谢孟手插进自己口袋里。
“真美啊。”谢孟望向远处渔船。
季钦扬：“老来这儿买套湖景房起住。”
谢孟摇摇头，他笑着没说话，与季钦扬起慢慢往回走。
“不用湖景房。”谢孟在傍晚夕阳中看着脚下路，慢慢道：“老们还能回到这里，就够。”
小满过后，教室后面高考倒计时牌子已向个位数进发，张杠杠每天都要回头看几次，搞得齐飞压力也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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