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先生,没错。但是这全是你功劳。不过受挫折却相当大。”
“挫折?”
“没错,福尔摩斯先生。今天上午阮达尔那帮强盗在纽约被捕。”
“哎呀,霍普金!这当然与你说昨天晚上他们在肯特郡行凶有矛盾。”
“正是如此,绝对不相符合。但是,除阮达尔这伙人,还有另外三个伙强盗,有可能是新强盗,警察还没有听说过。”
“是,有这种可能性。你打算如何做?”
“福尔摩斯先生,若不将案子查个真相大白,不会心安。你有何启示给吗?”
“都告诉你。”
“告诉什?”
“说出那是个骗局。”
“为何是个骗局,福尔摩斯先生,为何?”
“当然,这确是个问题。不过仅给你提供个想法而已。或许你会认为此种想法有些道理。你不在这儿吃饭?好吧,再会,请告诉们你进展情况。”
晚饭吃过以后,收拾完桌子,福尔摩斯又说起这起案子。他点上烟斗,换上拖鞋,把脚搁到壁炉旁边。他突然看下表。
“华生,觉得事情会有新进展。”
“什时候?”
“就是现在,几分钟之内。猜想你绝对认为刚刚对霍普金态度不好。”
“相信你判断。”
“华生,你说得太好。你应该如此看,所解属于非官方情况,他所解是属于官方。有权做出自己判断,但是他没有。他必须将他调查到切都报告给伦敦警察厅,否则话,他就是失职。在个还未定论案子中,不愿他地位处于不利,因此将所解情况保留,等到确定想法之后再说。”
“何时确定呢?”
“已经到时候。现在请你看这场离奇戏剧最终结局。”
楼梯上刚传来声音,就有人推开们屋门,来者是个标致年轻男人。他非常高,留着黑色胡须,眼睛是深蓝色,黑黑皮肤,敏捷步伐,这足以证明他不仅身体壮实而且十分灵敏。他顺手把门关好,随后便站在那儿,双手握成拳,胸脯快速地起伏着,他将心中激烈感情努力压制着。
“请坐,克洛克船长,电报你接到吗?”
们客人在把扶手椅上坐下来,用疑惑目光注视着们。
“你电报收到,而且按照你规定时间赶来。听说你到办公室去过。是无路可逃。先谈最坏事吧!你决定如何处治?你讲呀!你不会坐在那里与做猫抓老鼠游戏吧!”
福尔摩斯说:“华生,递支雪茄给他。克洛克船长,先抽支烟,你应将自己感情控制住。假如将你看成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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