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琢磨。”
“这桩案子确实有其独特之处。它有几个突出地方。譬如说,那足迹变化,对这点,你是怎样看呢?”
“摩梯末说过,那人在那段夹道上用足尖走路。”
“他真是个傻瓜,个人怎会沿着夹道用足尖走路呢?”
“那该怎样解释呢?”
“他是在拼命地奔跑,在逃命,直跑到心脏破裂趴在地上死去为止。”
“他为逃避什才跑呢?”
“问题症结就在这。种种迹象说明,这人在开始奔跑之前就吓得发疯。”
“你怎能这说。”
“据想象,恐惧原因是来自沼泽地。只有个吓得魂飞魄散人才会不向房子而向相反方向跑。他边跑边呼救着,而他所跑方向根本不能得到救助。他当晚是在等人,为什他要在水松夹道而不在自己房间里等人呢?”
“你认为他是在等人吗?”
“那里地面潮湿,夜里又很冷,像他那样身体虚弱年岁又大人,怎能在沼泽地站五分钟或十分钟,这是摩梯末医生根据雪茄烟灰得出结论。你觉得这是自然事吗?”
“可是他每晚都出去散散步呀!”
“并不认为他每晚都在通向沼地门前等待。相反,他是在躲避沼地。那天晚上他在那里等过人,第二天他就要到伦敦去。事情已有眉目,华生,前后变得相符。轻松下,请把小提琴拿来,明天早晨等着与摩梯末医生和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见面时,再探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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