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鲍德温闯进来,他恶狠狠地瞪麦克默多眼:“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
“鲍德温,这是新来兄弟,你应该对他客气点!”
“客气点?哼!他抢走姑娘!”
麦克默多毫不示弱地说:“你不服气是吗?那们就决斗吧!”
“你以为不敢吗?”
莫金蒂打圆场说:“鲍德温,你何必为个姑娘跟麦克默多兄弟过不去呢?姑娘爱跟谁就跟谁嘛!”
鲍德温火:“你以为你是大头领就得听你吗?下次选举时……”
莫金蒂不等他说完,便把他扑倒在只酒桶上,双手卡着他脖子:“好啊,该死家伙,你想造反?”
麦克默多见状赶忙把他们拉开:“看在上帝分上,饶他吧。”
莫金蒂气势汹汹地望着惊魂未定鲍德温说:“好,你刚才话算没听到,大家都是兄弟,过去事就算。”
麦克默多很大度地伸出手说:“们爱尔兰人比较冲动,但从不记仇,现在大家是家人,过去事就别往心里去。”
鲍德温不情愿地和他握握手。
第二天,麦克默多搬出谢夫特公寓,住到镇头家偏僻旅店。不久,斯坎伦也搬到维尔米萨,和麦克默多住在起。女房东是个很和蔼爱尔兰老妇人,她从不干涉房客事,因此,对制假币麦克默多来说,这是最好不过。
即使麦克默多白天上班,晚上才制假币,而且非常隐蔽,但还是有个警察盯上他。
麦克默多搬家后,几乎每晚都要到莫金蒂开设酒馆去下。他刚毅果断性格和无所顾忌言谈很快赢得弟兄们喜爱,在酒馆次拳击赛中,他勇猛有力拳击技法也让他们大为赞叹。然而,让他声望大涨,却是警察队长马文。
天晚上,正当人们欢呼畅饮时,个自称是煤矿警察队新来马文队长人走进来。他和议员莫金蒂各怀心计地客套番后,忽然盯着麦克默多打量起来,他看会后大声说:“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这不是芝加哥麦克默多吗?”
“是又怎样?”麦克默多挥舞起拳头。
马文有些无奈地说:“是不能怎样,现在不是芝加哥警官,但平托死是不会忘记,如果你胆敢在这里胡作非为,不会让你再逃掉!”说完,他向莫金蒂道别,大摇大摆地走。
麦克默多在芝加哥犯事事人们早有耳闻,只是不知道真假,这回,被马文证实。在死酷党,犯罪不仅不是耻辱,反而是英雄作为。麦克默多从此成人人敬仰英雄。
星期六晚上,麦克默多正式入会仪式举行。
按照惯例,麦克默多被脱下外衣,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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