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
“由此可见这真不可思议。书写笔也非常特殊,紫颜色,笔头非常粗,你瞧,纸条是写完后撕下,因此‘香皂’这个词中间‘S’撕掉些。这能说明些什,华生?”
“说明他非常小心谨慎,对吧?”
“非常正确。当然还可以找到其他印痕,比如说指纹或其他什所表现出痕迹,由此可以调查他是怎样个人。瓦伦太太,你曾说这个人身体不高不矮,皮肤黝黑,留着胡子,年龄大约有多少?”
“年龄不是很大,福尔摩斯先生,三十岁以内。”
“嗯,你还能谈些其他事情吗?”
“从他口音,觉得他不是本国人,但是他英语讲得非常棒。”
“他平时都穿些什样衣服?”
“非常讲究,福尔摩斯先生,是种绅士形象。感觉不到有何特殊——总是身黑色衣服。”
“他告诉过你他名字吗?”
“从未提过,福尔摩斯先生。”
“他收到过信件或与其他人有来往吗?”
“从未有过。”
“你和那个小女孩,难道没去过他屋子?”
“从来没进去过,侦探先生,切都是他亲自打理。”
“嗬?太奇怪。他有什东西吗?”
“他有只棕色非常大手提包,此外,没有任何其他东西。”
“哦,由此可见,对们有利资料并不多。你是说他从他居住屋子里从未拿出任何东西——什也没有吗?”
房东太太将个信封从她钱包中取出来,又将两根燃烧过火柴和个烟头从信封中取出来,搁在桌子上边。
“今天早晨收拾东西时,看见他盘中放着这些东西,就想到你曾说过话——关键问题都可以从细小东西中看出来,于是就拿到这里,想让你瞧瞧。”
福尔摩斯将肩耸耸。
“这中间看不出什,”他说,“火柴显然是点香烟用,因为这火柴棒都快燃尽,是在点烟斗或者是雪茄时燃去。但是,嗯,这个烟头确实挺奇怪。记得你说过,那个房客脸上全都是胡子?”
“没错,侦探先生。”
“对于此便不太明白。想,脸上满是胡子人是不可能把烟吸成这个样子。哈哈,华生,你嘴上那样少胡子也可能被烧掉。”
“难道是用烟嘴儿?”说出见解。
“不可能。烟头早就被嘴衔破。瓦伦太太,想屋子里不可能还有另外个人吧?”
“绝对没有,福尔摩斯先生。他吃饭少得可怜,常常担忧他吃那少,怎可以维持他生命。”
“哦,觉得们资料太少,不过,你也没必要担心什,你得到他房钱,即使他有些古怪,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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