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伤感情,但这也都是你强迫说。”
这些话真深深地伤害。
“这些话不该从你口中说出,福尔摩斯,你看不起,也不会强迫你接受。去帮你请贾斯帕·密克爵士或者彭罗斯·费舍,或者是伦敦医术最高明医生。不管怎讲,必须找个医生来给你看病。假如你以为,能眼看着你病入膏肓而不管,连个医生也不肯为你请,那只能说你并不解你朋友——华生!”
“知道你是番好心,华生,”福尔摩斯说道,像是呜咽,又像呻吟,“你难道非要说出你不足吗?问你:打巴奴里热病你知道吗?福摩萨黑色败血症你懂得吗?”
“这两种病都不知道。”
“华生,东方有许多罕见疾病,也有许多稀奇古怪病理学现象。”他边说边停顿,以维持他微弱气息。
“近段时间以来,研究些关于医学犯罪方面东西,从中收获不少。在进行研究过程中,被感染上这种病,也是身不由己。”
“或许如你所说吧。但是,听说爱因斯特里博士现在正在伦敦。他是目前还活在世上热病权威之。别再发犟,福尔摩斯先生。马上就去请他来。”坚决地转身朝门外走去。
从未有过如此惊恐感觉!他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像只凶猛老虎样,阻挡住。他锁门声音传到耳中。几秒钟之后,他又摇摇摆摆地躺到床上。经过这场激怒,他体力消耗掉许多,疲惫到极点,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
“你不会强行抢走手中钥匙吧,华生,将你留下,伙伴,不许你离开,你就甭想离开。但是,会让你心满意足。”(说这些话时他非常吃力,说句就大口地呼吸口空气。)“你都是为好,这点非常清楚。你现在自由,不过,给点时间,让调整下体力。目前,华生,目前还不可以。此刻是四点整,六点钟时,允许你离开。”
“你真神经失常,福尔摩斯。”
“绝不会超过两个小时,华生。六点钟绝对让你离开这里。想等吗?”
“看来也没有其他办法啦。”
“绝对没有,华生。谢谢你,不需要你帮助整理床铺。希望你站远点。华生,还有条要告诉你。你能帮请医生来,但是找来人应由来挑选,而不应由你去挑选。”
“没问题。”
“‘没问题’是你进入房间之后说第句好听话,华生,那边有书。没有力气。当个非导体中输入组电池电,不明白这组电池会如何。六点钟,华生,再与你谈。”
可是,在六点钟还没到来以前,与他不能说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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