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金支票还是亲手签,还表扬他。”
“哦,那你知道他是因为得知内幕消息才做空这支股票吗?”调查员问。
“不知情。”屈荆脸无辜,“再说,公司里几百个交易员,每个人每天做几千个决策,不可能每个都过问。”
“呵呵。”调查员冷笑,调出记录,“可是,在李迪尅做空这支股票前天曾和你打过通15分钟电话。能问问你们聊内容是什吗?”
屈荆答:“连昨天吃什都不记得,怎可能记得通在八月份打电话?”
“李迪尅表示,他说他通过内幕消息知道这支股票会下挫,但因为牵涉数额太大,不敢自己做主,才打电话问你。你说‘既然你有内幕消息,并且相信你线人,那就放胆去做吧’。”调查员读着来自李迪尅口供,又看着屈荆,“你说过这句话吗?”
“没有。”屈荆答,“你有证据证明说过这句话吗?”
“李迪尅口供,非常可靠证据。”调查员笑,“你觉得呢?”
“你觉得个基金交易员空口说话可靠?”屈荆也笑,“那你可不适合在证监会工作。”
比起屈荆这样谈笑风生,汤轲在面对调查员时候显得很谨慎。他谨慎在于他永远只答四个字:“不知道。”
“你不用这维护你老板。”调查员冷淡说,“你也就是个打工。”
“就是个打工。”汤轲说,“所以什都不知道。”
总之,整个下午,屈荆和汤轲就在证监会小黑屋里喝咖啡。而他们夫人也在喝咖啡,只是在高档餐饮店罢。
花莳滔滔不绝地抱怨着婚后生活,并下结论:“觉得自己已经失去自由!”
攸昭微笑着啜口咖啡:“看你还挺乐在其中。”
“是吗?”花莳边抱怨边嘴角上扬,“可能这就是婚姻吧!”
攸昭沉思阵,说:“还以为你不会享受婚姻,毕竟你是个没什责任感人。”
“确实没什责任感,现在也没有。”花莳回答,“和汤轲婚姻也不是靠着责任感维系。”
“那靠是什?”攸昭问,“信息素驱动?”
花莳笑:“虽然当多年被信息素驱动禽兽,但你别忘,汤轲是个BETA。信息素对他没有意义,这说,对也没有意义。”
“是啊……”攸昭像是想明白什样,却又像是想不明白什,“你们联系是不受信息素影响。”
“就是,不然他怎会那难追呢!”花莳不觉抱怨起来,“总是副很冷静样子。”
攸昭笑:“他定很喜欢你,才会和任性你结婚。”
“也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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