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荆讳莫如深地道:“还是老妈厉害啊。”
“这可……”屈爸爸颇为讶异,“那段客宜住院,攸海还带夏桃出去旅游呢?”真不是东西啊!
屈荆却道:“没去旅游。那是瞎说。”
“瞎说?”屈爸爸更惊讶,“这你也能瞎说啊?”
“他说们家子息凋敝那也不是瞎说吗?怎说不得他家闲话?”屈荆略带几分嗔意,“就是气气他。”
姜慧息却感到好笑:“你这话也不怕打脸。他但凡查查也该知道是假。”
“他哪儿能查攸海行程啊?”屈荆摇头说,“他只能憋在心里,自个儿难受。”
这话说得可真是太对。——攸昭听都暗暗称奇,没想到屈荆看别人家事如此洞若观火。
屈荆又说:“就算段客宜不憋着,鼓起勇气问,那也没用。”
“怎会没用呢?”屈爸爸不解。
屈荆答:“因为就算攸海告诉他实话,他也不会相信。到头来,还是大吵架,那更不开心。”
姜慧息点头,笑道:“是啊,夫妻之间就是这样。要是开始不信任,疑虑就会像雪球样越滚越大,到最后就是发不可收拾。”
攸昭听着这句话,仿佛被言中心事,便是阵晃神,直到兜里手机忽而响,攸昭才回过神来,急忙将电话接起来,居然是夏桃。攸昭不免觉得奇怪。夏桃现在在国外办展呢,这个办展项目直接负责人是曼迪。按理说,有什事,也不会是夏桃直接联系自己啊。
但基于对方是客户道理,攸昭便接电话。
夏桃在那边说:“劳烦您去警察局趟,保释哥。”
“你哥?”攸昭想下,“夏菱?”
“没错。”夏桃悠悠说,“只打给你,就是希望你暗地做,不要声张。也别告诉别人他犯事儿。”
“好,”攸昭听着夏桃口吻,便比较谨慎地回答,“会。”
攸昭挂电话,跟屈荆说:“工作事情要去趟。”
“什事儿啊?”屈荆顺嘴问,“这急?送你吧。”
“这……”攸昭有点儿为难,半晌还是说,“是夏桃,他让去办个事。”
这事儿听得后排屈爸爸都瞪大眼睛:什?夏桃不是他们说攸海小三吗?怎小三能使唤攸昭干活?哎?——这这这这——屈爸爸低声对妻子嘟囔:“果然说攸家不是正经人家吧!”
屈荆倒不以为意,说:“这有什?打电话叫个下属去办就行。还用麻烦您昭总?”
攸昭却道:“夏桃意思是让去,那就去呗。他是客户。”
“那也是。”屈荆也是伺候过客户人,当然明白,“那送你回公司?”
“不用,自己去。”攸昭朝屈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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