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如问自己呢。”花莳说,“你不说屈荆是你老板吗?你就想想自己会跟老板说这个吗?”
和老板?
那是肯定不会说。
况且……医生说是能治好……
先瞒着所有人,便可以若无其事,等医生治好,切就等于没发生,没有任何纠结,也没有任何麻烦。
这样不是最好吗?
然而……
攸昭觉得有些头痛,总觉得这样哪儿不对。
“起码,隐瞒这件事本来就约等于欺骗。”攸昭喃喃说到,“欺骗屈荆不好吧?”
“啊?欺骗隐瞒老板不是常有事情吗?”花莳问。
攸昭竟被说服。
花莳又道:“若说是夫妻之间,欺骗隐瞒恐怕也只多不少。毕竟,谎言是维系婚姻个重要纽带!”
攸昭听着花莳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说:“你又没结过婚,怎说得这样信誓旦旦?”
花莳便道:“虽然没结过婚,可老爸老妈结过婚啊!想当初,十五岁那年去泡吧……”
“十五岁去泡吧是合法吗?”攸昭问。
花莳噎下,只摆手:“你怎听故事都不听重点呢?”
“好,您说。”攸昭见花莳不快,便做出洗耳恭听样子,说,“您说,重点是什?”
“重点是在吧里遇见妈。”花莳答。
“哦?”
“然后妈让别告诉爸!”花莳回答,“回头们回家吃饭,妈还跟爸说她是去做美容。这就是谎言嘛!”
攸昭皱眉:“那你告诉你爸吗?”
“当然没有,收妈钱。收人钱财,是不能背信弃义。”花莳回答,“同时呢,爸也不会告诉妈很多事情。他俩互相瞒骗,平平安安、和和睦睦地过到今天。你试想,要是他们从不瞒骗对方,还不早成为没爹没娘孩子?怎能开好车、吃好肉、喝好酒?所以,很感谢他们在瞒骗配偶方面多年付出不懈努力啊。”
攸昭竟也无言以对,半晌只说:“那你很幸福哦。”
“对啊。”花莳点头,说,“出生在这幸福家庭,真是好幸运。”
说着,花莳又耸耸肩:“不是说风凉话,但要是你那个糟心老头攸海愿意认真负责地欺瞒段客宜,段客宜也不至于这变态。”
攸昭听到花莳这说,都诧异起来:“怎说?”
“攸海那聪明啊,做过那滴水不漏事,难道瞒骗个段客宜很难吗?你想想,段客宜从小就蜜罐里长大,婚后在家,没上过天班,内心是很傻。你看看他对付你手段,也知道脑子其实般般。攸海做那些坏事要瞒着段客宜其实不难。但他就算懒得这做,偷偷摸摸没意思,他现在发达,觉得自己包几个小蜜不需要藏着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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