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
攸昭说:“那怎办?现在用手机合照吗?”
屈荆道:“那也不是纸质照片。”
说着,屈荆拿起张自己独照,又打开床头柜,拿起支笔,在独照自己旁边画朵玫瑰。看得出屈荆不擅长画画,玫瑰画得跟儿童简笔画样,勉强看得出是朵花罢。
“这是你。”屈荆说,“玫瑰。”
攸昭知道自己气味是蜂蜜玫瑰,但被称为“玫瑰”,却觉得拧巴:“这个称呼……”
“不好?”屈荆问。
“有点娘。”攸昭如实相告。
屈荆笑:“那你给你选吧,你觉得‘玫瑰’和‘老婆’哪个更娘?”
攸昭说:“你还是叫‘玫瑰’吧。”
屈荆点头:“那你该叫什?”
攸昭说:“屈总。”
“这个不好。”
“那什好?”
屈荆想想,说:“荆,就是刺儿意思,正好跟你玫瑰是天造地设。”
“行,那叫你‘刺儿’吧。”
屈荆摇头:“不行,这个不好听。”
“那什好听?”攸昭问。
屈荆笑笑:“叫‘老公’?”
屈荆本是调侃,只认为冷淡古板攸昭是不会这做。没想到,攸昭却认为满足客户要求,是第要务。这个也不难,也不过分,不应拒绝。所以,攸昭毫无障碍地说:“可以。”
屈荆相当讶异:“那……那你叫声来听听?”语气里是不可置信。
攸昭毫无障碍又毫无感情地说:“老公。”
屈荆倒是喜欢得很,心想:那难为情事情都愿意做,他定很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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